張繼顧不上問事情的起因,忙跑到吳迪麵前,給他把脈,待他把脈結束,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放心,隻是普通的麻藥,鄭重是個聰明人,若是他一出手就滅了這麼多警察,怕是全市的警察都要圍剿他了。”他讓人把吳迪翻了過來,撕開吳迪背後的衣服,卻見吳迪背後有一個奇怪的紋身。他也沒時間管這事兒,對著他的幾個大穴便紮了下去。
很快,吳迪便輕輕呻吟了一聲,看來在好轉。在一旁眼珠子咕嚕咕嚕直轉的半夏忙拿出屬於自己的銀針,表示自己也可以幫忙。
張繼帶他過來就是讓他多一些練手的機會,於是後麵大多是張繼把脈,半夏紮針。待全部人的毒都解除了,半夏在一旁揉著自己的胳膊抱怨道:“我剛才紮的針比我之前一年紮的都多。”
“所以師傅讓我帶你出來呀,一來是為了你的學習,二來是讓你多些見識,有更多練手的機會。”張繼揉了揉他的腦袋,便忙著去料理病人了。
最先醒過來的是徐磊,他一下子從床上翻下來,憤憤的罵道:“鄭重你這個小人,有本事跟我三石哥單挑,背地裏使壞算什麼英雄好漢。”
“他本來就不是英雄好漢。”張繼白了他一眼,“還好你們兵分兩路,另一對人救了你們,要不你們到了明天早上...就要自己醒了。”
徐詩詩在一旁噗的一聲笑了:“你這個貧嘴,他們中毒了,怎麼可能自己醒。”
“鄭重是個聰明人,他是為了逃跑,不是為了跟警察結仇,畢竟他若是殺了警察,那事兒就鬧大了。”張繼點了點徐詩詩的鼻子,“為這點兒讓我和半夏累了一宿,你看怎麼賠我。”
“我來,我來就可以了。”吳迪正好醒了過來,一聽張繼的話忙說,“你別打詩詩的主意,她暴力起來可要嚇死人。”
張繼嗬嗬一笑:“這就護上了。吳迪,你口味忒重呀。”吳迪的臉頓時紅了,他忙說:“讓那個鄭重逃了,真不甘心。他怎麼知道我們在裏麵埋伏的。”
張繼也不得而知,他收好東西,然後看了看外麵已經亮起來的天色,發愁道:“怕是沒時間給若曦熬粥了。”
“喲,這就勾搭上了,張大哥,你眼光不錯呀,頂級白富美,雖然傻白了一些,而且不甜,但是人家老子有錢呀。”徐詩詩怎會放過這個打擊他的機會,忙拍了拍他的肩膀,擠著眼睛說。
張繼無語的搖了搖頭:“我把她當妹妹,妹妹你懂嗎。別用你那滿腦子烏七八糟的思想去揣度我們純潔的革命友誼。”
他向徐詩詩張開手掌說,“話說,這診費咋算。不可能總讓我做白工吧,我為了你都把童工用上了。”
徐詩詩爽快的把徐磊抓了過來:“徐隊,你看....”徐磊的頭還有些暈,他晃了晃腦袋,然後迷迷糊糊的說:“賞黃金千兩,緞帶十匹,美女無數。”
“他又在做夢做皇上了。”徐詩詩將他丟到一邊,然後對著張繼索求的目光不好意思的笑道,“要不等我們徐隊從白日夢中醒來,我給您老搞些好處?”
見她這樣說了,張繼才作罷。拉著困得在椅子上打盹的半夏回去了,二人全人不知,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一個纖細的人影在門邊一晃而過。
吳若曦怒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病房,正好撞見要出來找自己的私人護理,她沒好氣的說:“怎麼,還怕我會丟啊。醫院就這麼大點兒地方,都沒我家大。 ”那個私人助理忙陪笑到:“需要我給你準備營養早餐嗎。”
吳若曦唉歎了一聲:“行吧,你去做,還有,去問問醫生,我能回家了嗎,在這裏悶死了。”
剛吃好早飯,就見張繼提著一個保溫壺來了:“若曦,餓了吧,今天給你熬了梗米粥,最是滋補了。”
私人助理正在給若曦量血壓,此時忙說:“其實....”
“其實我真餓了。”吳若曦忙打斷她,然後對她使了個眼色,“去問醫生我要問的事兒。”
私人助理滿腹狐疑的走了,吳若曦忙看著張繼露出燦爛的笑容:“大哥,給我看看你熬的粥。”
張繼幫她倒好,又拿出給她買的雞蛋灌餅:“不要蔥蒜要香菜,甜醬要兩勺對吧,沒讓放辣,你現在不能吃。”
吳若曦美滋滋的接過來:“你不是沒時間給我做飯嗎。”“我半夜被徐詩詩抓了壯丁,就怕來不及做飯,所以我走的時候給電飯煲設置了一個定時啟動,你還真別說,非常好用。”張繼一邊幫吳若曦剝水煮蛋一邊說,“你吃慢點兒,別積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