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加入了我們黑色十字,便是我的家人,我自然會救你。”她邊說,手緩緩的在鄭重身體上滑動,“隻要你乖乖地,我什麼都可以幫你。”
鄭重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就幫我拿到我母親的身體。”說罷一個翻身,狠狠的壓了上去。
雖然打死了吳偉,為自己的父親報了仇,但是吳迪還是不大開心,徐詩詩見狀,隻得不停的安慰他,吳迪歎氣道:“我以前恨吳偉,但我現在更恨鄭重,他居然敢傷你那麼重,我一定要為你報仇。”
徐詩詩心裏一甜,正要說什麼,手機卻響了,才接起來就聽到自己父親的大嗓門吼道:“你是不是準備死在外麵了,快滾回來,給你安排了相親。”
徐詩詩放下電話,就見吳迪一臉難以名狀的表情看向自己。她想了一下,忽然冷哼了一聲:“吳迪,你敢跟我回家嗎。”
吳迪愣了一下,忽然開竅了,頓時狂喜:“詩詩,這...我真的可以嗎。”
“有什麼不可以。”徐詩詩理了一下他的製服,“走,現在就回去,我要向所有人宣布,我徐詩詩已經有男人了,不需要他們安排我的婚事。”
張繼一邊配製養顏膏一邊聽吳若曦手舞足蹈的講著徐詩詩帶著吳迪回家,大殺四方,把自己的老爹氣得血壓升高住院的壯舉,“他爹宣布了,徐詩詩出嫁他一分錢都不出。哈哈,看來她要過苦日子了。”
“吳迪家裏有錢的。”張繼將製好的養顏膏裝好,“他爹之前是村長,家裏麵的地是村裏頭一份,旁邊的山也被包了三十年,現在拆遷下來,他到手差不多有個幾百萬吧。”
“那也不能跟徐家的家底比呀。”吳若曦壓低了聲音說,“那個吳迪估計不會要徐詩詩了,畢竟沒一分嫁妝。”
“我估計吳迪更高興。”張繼點了點她的鼻子,“他本來就不是為了嫁妝才喜歡徐詩詩的,沒有女方嫁妝的壓力,說不定他更開心。”
徐詩詩做事向來風風火火,第二天就拉著吳迪去民政局領了證,這速度驚得大家都掉了下巴。
張繼大手一揮,幹脆把自己那個空著的別墅借給二人,卻不想吳迪頗有骨氣,用手裏所有的錢在警局附近買了個小三室,房產證上隻寫了徐詩詩一個人的名字。
“看看,結婚就是要找這樣的男人。”徐詩詩正在局子裏炫耀自己的房產證,“有一分給你花一分,這樣的老公才牢靠。對了,小李,以後他的工資直接打我卡上知道不。”
周圍的同事都為吳迪默哀了起來,忽然,徐磊衝了進來:“該死,鄭重媽媽的屍體被竊了。”
張繼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冷笑了一聲,看來鄭重坐不住了,沒關係,給他的希望越大,待他失望的時候瘋狂地更加徹底,他放下手中的信,微微歎了口氣,原來如此。
忽然大門敲響了,張繼走下樓,卻見安和正打量著四周:“這裏被你保護的很好。很多地方都是原來的樣子。”
“我是懶,不想改動。”張繼看著他身後孫子都拿著一把鏟子,奇怪的問,“你們幹嘛帶鏟子來呀。”
“還記得我跟你提到過,在我們走的時候,我父母把我的很多書都埋在後院嗎。我這次來還有個目的,就是帶這些書回去。”安和笑道,“當然,可能會把後院搞得很亂,不知可否。”
“本來就是你的地方,不用跟我客氣。”張繼忙做了個請的動作,安和帶著兩個孫子到了後院,他留戀的四下看了看,然後找準了地方,讓兩個孫子挖了起來。
張繼送過來茶水,然後對安和說:“今天太陽大,你要不在裏麵歇著。”
安和點了點頭,吩咐兩個孫子手腳輕一些,莫把放書的箱子挖破了,然後跟著張繼到了裏麵。請安和坐下後,張繼正色道:“正好您老來了,其實晚輩還有一事想請教您。”
“可是為鄭家的事兒?”安和了然的笑道,“我聽說你跟鄭家的後人有些交集。”
“不錯,正是鄭家的後人。”張繼咬了咬牙,然後說,“吳若依的母親是鄭家人對吧。”
“你如何知道。”安和大吃了一驚,“此事兒很少有人知道,我也是機緣巧合知道了一點兒。”
“晚輩也是機緣巧合知道的。”張繼誠懇的說,“我聽說鄭家現在想要對付若依,這是為何。”
“這裏有你不知道的緣故。”安和歎道,“之前我因為我妹妹的關係,跟鄭家人接觸比較多,包括鄭家的一些內幕我也是聽安平說的,她跟我說,鄭家因為信奉能者居上的法則,因此有一條怪異的家規,鄭家的高層都是不能生育,以防他們利用自己的身份地位為自己後代牟利,低層可以生育,到了一定的時間,會有一個試煉,通過試煉的低層便可取代高層,這樣周而複始,保持鄭家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