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陽全身一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遍體生寒,心有怒火,卻不敢再懟葉凡。
“葉大夫,若你說的屬實,義診堂願賭服輸。
但,還請你說清楚,好讓我們信服。”李青川臉色陰沉,沉聲道。
“空口無憑,沒人會信!”胖醫生冷哼道。
“不會怕輸,故意的吧。”尖嘴猴腮的醫生譏笑道。
眾人神色凝重,紛紛皺眉,將疑惑和期待的目光看向葉凡。
葉凡嘴角上揚,不理會聒噪的幾人,看向嚇得六神無主的中年婦女,道:
“不用驚慌,既然我能診斷出你的病症,就有辦法診治。
不過我要先為你號脈,脈象能記錄你從出生到現在的一切。”
中年婦女聽到,心情才稍稍好些,但仍舊提心吊膽,伸出發抖的手臂。
葉凡神色一凝,兩根手指搭在對方的脈搏上。
半分鍾過去,葉凡結束把脈。
“葉大夫,我、我到底得了什麼病?”中年婦女迫不及待的問道。
眾人也都豎起兩隻耳朵,直勾勾的看著,生怕錯過什麼!
葉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道:
“其實,你的身體這幾天已經向你發出了一些警報信號。”
眾人聽後,齊刷刷的視線移到患者身上。
中年婦女美眸瞪大,麵露驚訝,吃驚的瞪向葉凡,手捂住了嘴。
“你的冠心病是家族遺傳,每天服用阿司匹林和丹參片等藥物來控製。
高血壓並不嚴重,至於肩周炎和腰間盤突出,是你最近半年常坐不動,精神高度集中引起的,中醫推拿就能治好。”
葉凡嘴角洋溢著一絲自信的笑容,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從兩周前開始,你每天下午四點左右,頭會劇烈的疼七到十分鍾。”
李青川雙拳緊握,一張臉甚是嚴肅,呼吸幾乎都忘記了,死死的盯著患者。
中年婦女一臉震驚,眼珠瞪大,她的表情已經給出了答案。
“不僅如此,你最近一周睡覺時,都會鬼壓床。”
葉凡又道。
鬼壓床,名字聽著瘮的慌,但其實,它是一種病。
中年婦女驚駭欲絕,下巴驚掉一地,眼珠都快瞪在了地上,看葉凡,就像在看一尊神明,點頭如小雞啄米,激動到聲音發顫,道:
“葉大夫,不、葉神醫,您都說對了。這些天,我每逢下午四點左右,就會劇烈的頭痛一次。
每天晚上睡覺,都會鬼壓身,難受異常。您,您是怎麼知道的?”
這下輪到眾人吃驚了,一臉不可思議,不敢置信。
哪怕是李青川和朱高陽幾人,也不例外,瞳孔驟縮,雙眼瞪大。
“我剛說了,一個人的脈象會記錄他的一生。”
葉凡嘴角一揚,淡笑道:
“你這半年心情鬱結,經常打麻將吧?”
中年婦女聽到,再次一驚,眼裏流露出無限的崇拜和崇敬,道:
“這、這您把脈也把的出來?”
眾人麵露古怪,看葉凡的目光,像在看一尊怪物。
“不,打麻將我是猜的。”葉凡輕笑道:
“你身上有濃重的二手煙味兒,你右手中指和食指的第二節起了繭子,應該是經常性夾麻將造成的。”
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