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求你不要傷害小雅,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惹你生氣了,都請你不要傷害她。”
“就這樣?”
“是”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從未想過傷害她。”
是啊,帝少辰真的從未想過傷害林曉雅;但卻做出了最傷害她的事。
但沒有人知道,當聽到她當場吐血昏迷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後悔了;
他明明知道她和他是同一類人,都是有仇必報的人,雖然她的手段有些太狠了,但他帝少辰不是一直都是這樣的狠角色嗎?!既然都一樣,他又何必一定要求站在他身邊的林曉雅是一個小白兔呢?!
“從未想過?可是你——”。
林曉玲探究的眼神看向帝少辰。
“沒什麼事,你該走了。”
帝少辰明顯不想再談,要送客的意思。
“請記住你的承諾。”
林曉雅走了,帝少辰坐在那裏,已經沒有了要繼續辦公的心思——
他想到了林曉雅,那個讓他又恨又愛又心疼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愛她什麼,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林曉雅的名字就已經占滿了他的心房,等他發覺時,已經深一-本-讀-小說 xstxt入骨髓——
他也不知道恨她什麼——
恨她的高傲?
恨她的倔強?
還是恨她有一種把他玩弄在股掌之間的錯覺?
或是恨她的一意孤行,太有主見?
心疼她是必然的,心疼的感覺是如此的清晰——
心也隨著她避走他方,流浪在外的身影不知道已經遺留在何方,滿滿的心房早已在他走出婚禮現場的那一刻空了——
帝少辰拿著車鑰匙,離開的帝皇國際,來到了皇宮——
因為是白天,皇宮夜總會還沒營業;
帝少辰這次喝酒不是一杯一杯的喝,而是一瓶一瓶的接著喝——
“要死啦,哥,你這是幹什麼?真有那麼想不開嗎?”
標準的白瑞希那個‘小白’的語氣。
在帝少辰連續的喝了兩瓶法國軒尼詩後,一直陪在他身旁的皇宮夜總會的經理見好像有些不妥,就趕緊的打電話給莫逸寒。
莫逸寒下午有事要出國處理,就叫白瑞希到他的辦公室裏,交接一下他手上帝皇的一部分工作,兩人就一起過來了。
等他們來到的時候,帝少辰第三瓶的軒尼詩剛剛好喝完,在他要伸手拿第四瓶的時候,莫逸寒按住了他握向酒瓶的手。
“哥,林曉雅到了一個臨近大海的小鎮,她似乎很喜歡那裏,租了一層樓房好像打算在那裏常住。”
莫逸寒說著他最新得到的林曉雅的消息:
“她每天生活得很充實和平靜,早上到海邊去散步,撿一些貝殼,順便在一些剛從海上捕撈歸來的漁民手上購買一些魚蝦,回去以後就請教房東太太做菜的方法,自己學著做,下午的時候再到海邊走走。”
不像你,每天都醉生夢死的,到底是誰拋棄了誰啊?!莫逸寒不斷地在心裏腹誹,當然,這樣的話聰明的都不會說出口的。
但明顯,這裏坐著的就有一個不是很聰明的人——白瑞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