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席雲寧臉色煞白,險些昏過去。
司馬珩拍了拍席雲寧的後背,道:“愛妃,愛妃,沒事吧!”
“皇上!”席雲寧拉著司馬珩的手,哭道:“皇上快派人去看看,臣妾的孩子,臣妾的孩子到底怎麼了?”
“康海,還不快去!”
“是!”康海是帶刀侍衛,領著一隊人去了。
好好的宴會因為三公主落水的事情攪黃了。
過了兩個時辰,太醫那邊傳來消息,三公主脫離險境。下去的人救得快,這才沒出事。
康海帶來了幾個侍衛,宮女,其中有一個竟然是蔣蘅香宮裏麵的。
司馬珩冷冷道:“說,究竟怎麼回事?”
“回,回皇上的話,奴婢采荷是三公主貼身宮女。三公主貪玩,跑得快,奴婢一時沒有跟上,所以……”
席雲寧恨恨說道:“讓你們平時看著點,你們就是這麼帶三公主的?幸好水淺,要是水深呢?”
“來人,拖出去杖斃!”司馬珩直接下了命令。
“不!”采荷頓時癱軟在地,苦苦哀求。
席雲寧跪下說道:“皇上,采荷雖然有錯,但是罪不至死,還望皇上從輕發落。”
“娘娘,貴妃娘娘,奴婢雖然有錯,但要不是鬧嬪娘娘宮裏麵的喜鵲跟奴婢說貴妃娘娘找奴婢有事。奴婢也不會擅離職守啊!”
采荷磕頭,哭道:“還望娘娘明察!”
“竟然有這等事?”
席雲寧冷冷道:“哪個是喜鵲?”
喜鵲都得跟篩糠一樣,弱弱說道:“奴婢,奴婢就是!”
“你怎麼知道本宮要找采荷的?”
喜鵲眼神躲閃,不知從何說起。
司馬珩道:“皇後,後宮交給你處置。涉及到三公主的安危,必要嚴懲不貸。”
孫若芙道:“是,臣妾領命。”
幾人去了皇後的長樂宮。
孫若芙道:“來人,現將這沒眼力見的奴才拉下去杖責二十。記住別把人打暈了!”
“是!”
兩人拖著喜鵲就下去了。
不多時就聽到了板子打肉的聲音,還有喜鵲淒厲的喊叫。
眾妃嬪落座之後,蔣蘅香道:“皇後娘娘明鑒,嬪妾並沒有做出這等肮髒齷齪之事。嬪妾跟三公主無冤無仇,怎麼會對三公主下此毒手呢?”
“你是跟薇兒無冤無仇,可你跟本宮有仇。鬧嬪你一直對本宮心存不滿,所以才對本宮的孩子下手是吧?”
席雲寧哭道:“本宮就這麼一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子。你竟然能下此毒手,你這個毒婦!”
“好了,來人,給貴妃看茶。”
皇後對著地上跪著的蔣蘅香說道:“不管怎麼說,喜鵲也是你宮裏麵的人。出了事情,你脫不了幹係。”
“是,嬪妾知錯。”
俄頃,有兩個大力的奴才拖了喜鵲上來。
室內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皇後道:“還不從實招來!”
喜鵲磕頭說道:“奴婢,奴婢招。是鬧嬪娘娘一直對貴妃娘娘懷恨在心,所以才……”
“你給本宮住嘴!”蔣蘅香道:“皇後娘娘,這個奴才被豬油蒙了心,說的話當不得真!”
“哎,再怎麼說,妹妹也要將話聽完不是?”柔妃道:“喜鵲,你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