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雲寧歎了口氣。“完成這個任務也未必有五萬積分,就暫時擱置吧。我先把該做的任務做完。”
“你打算怎麼做?”
“蔣蘅香用這招無非是讓我成為她的傀儡,但她也不笨。知道找莊妃來製約我。我現在沒耐心讓她繼續蹦躂下去了。”
席雲寧打算出手了。
孫宰相在朝堂上抓住了蔣蘅香父親的把柄,於是上了奏折。
皇上看了以後,就將蔣蘅香的父親貶到了西北苦寒之地。
蔣蘅香要去求情,可是人出不去。於是她求到了席雲寧這裏,席雲寧就讓人托關係,讓蔣蘅香的父親去了陝北。
蔣蘅香懷恨在心,伺機報複。
她聯動莊妃要扳倒席雲寧,甚至讓莊妃去找皇後告狀。就說席雲寧穢亂宮闈。
之前席雲寧跟段靜航有過牽扯,被人捅到了皇後那。
皇後本來跟席雲寧不對盤,於是喊了人來問話。
席雲寧跪地依然從容。“娘娘找臣妾所為何事?”
皇後道:“有人說你穢亂宮闈,可有此事?”
“是哪個人說的?”
皇後道:“你隻需承認是或不是即可!”
席雲寧冷笑一聲,道:“不是,臣妾絕不會做這等事。”
“來人,帶證人。”
蔣蘅香這次準備的充分,證人裏麵有幾個熟麵孔,有一個正是蘭芳。
就是那個被席雲寧塞到老家去的蘭芳。
蘭芳瑟瑟發抖,當著皇後的麵道:“娘娘,您就承認了吧?”
“承認什麼?承認本宮與段小王爺的私情?”
皇後笑道:“你既然認了,那就……”
“皇後娘娘就這麼巴不得臣妾死嗎?”席雲寧不怒反笑道:“既然背後的人準備了充分的證據,那容臣妾跟蘭芳辯一辨,如何?”
皇後默許了席雲寧問話。
席雲寧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蘭芳,道:“你說本宮跟段小王爺私會,可有證據?”
蘭芳道:“當時是娘娘跟奴婢說的,奴婢記得很準確。”
“好,那本宮接著問你,本宮那日穿了身衣服,吃了什麼。在什麼情況下跟王爺碰麵的?”
蘭芳還是說:“奴婢隻是聽說……”
“聽說就做不得真,而且你隻是本宮院子裏一個低等宮女,有什麼資格跟本宮說,聽本宮說?”
席雲寧道:“來人,把彩雲喊來。”
須臾,彩雲來了,跪地道:“奴婢參見皇後娘娘,參見貴妃娘娘,參見莊妃娘娘!”
“彩雲,本宮問你蘭芳是不是從孫家帶出來的?”
彩雲答。“是。”
“蘭芳本來是大房賴媽媽的女兒,因著進宮,父親怕我沒人用,於是從大房那邊掉了人過來。是或不是?”
彩雲答。“是。”
“若本宮今日跟段王爺有了首尾,大房也脫不了關係。”
席雲寧冷哼一聲,道:“皇後娘娘,這賴媽媽可是你房裏的人。賴媽媽跟蘭芳說了些什麼,臣妾並不知情。”
皇後動怒了。“休要狡辯!”
“皇後娘娘切莫動怒,且聽臣妾說,蘭芳因為伺候臣妾忠心耿耿,於是臣妾申請讓她提早離開了宮。好好的一番苦心,結果被當成醜事敗露,所以將人趕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