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傷好以後,席雲寧就喊人打發了。
白媽媽看著席雲寧是一顆搖錢樹,又加上段奕宏給了白媽媽大量的銀錢,於是立馬給席雲寧買了幾個可以使喚的丫頭。
席雲寧給其中一名命名為采菊,另一名為吉青。
其他的席雲寧也用不著。
在這一攬芳華裏麵,席雲寧說自己是老二,沒人說自己是老大的。
坊內的姑娘都要活在大佬的陰影下。
原主跳的孔雀舞是一絕。
席雲寧這些日子將原主的技藝琢磨的差不多了。
韶華走了進來,道:“姑娘,莫公子想要見您!”
“我是他想見就能見的嗎?不見!”
席雲寧一句話打發了韶華。
過了半響,韶華道:“莫公子說要緊事要跟姑娘商量,還望姑娘行個方便。”
“行啊,讓他在畫舫等我。”
一攬芳華靠著秦淮河,有屬於自己的畫舫。
席雲寧上了畫舫之後,找到了二樓的位置。
有著采菊打開門,莫皓見到席雲寧之後,眼前一亮。
原主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莫皓這人雖然以後成為了東床快婿,可還是對原主念念不忘。寫了不少詩詞來紀念原主。
莫皓青史留名,原主臭名遠揚,全是敗莫皓所賜。
席雲寧也不喜歡繁複的服飾,穿的甚是簡單,可越是簡單,越能透露出一股脫塵的氣息。
“宛如!”莫皓說著就要來摸席雲寧的手,席雲寧道:“有什麼事情?”
“宛如你莫不是在怪我?”莫皓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
莫皓低下頭,道:“是我沒出息,不能護住你。你開苞那日,我聽說……”
“不用多說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莫公子還有事情嗎?”
“宛如,你還是在怪我。”莫皓道:“我沒錢,沒權,不能去一攬芳華見你。我……”
“莫皓!”席雲寧道:“別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你什麼意思?”
席雲寧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我看中的是那些榮華富貴嗎?我看中的隻是我父親……”
席雲寧含淚說道:“我想有人替我喊冤,有人替我澄清。我不想到現在還偷偷摸摸的去祭拜我一家人,你知道嗎?”
莫皓道:“我自然知道,隻是我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有個屁的苦衷!
席雲寧抹了把淚接著說道:“我知道你目前才剛剛通過了貢試,如今名次還未定。知道你需要大量的銀錢,可是你知道我,我已經……”
“我為了你守身如玉,可你卻連那日都不給我。”
席雲寧嚶嚶哭道:“我如今已經是段公子的人了。”
“宛如,你不要說這話。”
莫皓道:“我打聽過了段公子是個病秧子,他的身體撐不了太久的。你到時候……”
“可是段公子已經讓白媽媽給我置辦了房產,他讓我做他的外室。”
莫皓狠了狠心,道:“既然段公子吩咐了,那你……”
“啪!”席雲寧直接給了莫皓一個耳光,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道:“我真是看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