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別人早就氣死了,席雲寧卻是不慌不忙。“哦,原來張小姐去了西方還是學的這些啊?那還要去學什麼?男女平等,眾生平等就是這麼來的啊,真是讓我見識到了!”
“你!”張雲月氣的臉色鐵青。
“你當真不讓?”
“為何要讓?”席雲寧拿出了紫玉佩,在張雲月的麵前晃悠。“霍家祖傳的玉佩,霍三少給我了。你有嗎?”
“給我!”張雲月氣急敗壞。“你不配擁有它。”
“我不配,你就配了?”席雲寧道:“楚珂,送客吧!”
“是。張小姐,這邊請!”
“給我滾開!”張雲月扇了楚珂一巴掌,道:“琅嬅,你把玉佩給我。”
“強取豪奪,可不是張小姐應該學的東西。”
“我說,給我!”
張雲月的聲音冷了下來。“得罪了張家,你擔待不起!”
“我孑然一身,有什麼怕的!”
席雲寧笑道:“倒是張小姐,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我啊,真是臊得慌!”
“哈哈!”
眾人忍不住捧腹大笑,大清早看了一場戲,真是津津有味的很。
“張小姐得給我這位婢女道歉。”
席雲寧道:“眾生平等,張小姐對人動了手,應該道歉!”
“你做夢!”
騎虎難下,張雲月當真是氣狠了。“來人,給我打!”
“且慢!”
門口走來了一行人,為首的道:“出了什麼事情?”
張雲月紅了眼眶。“霍英!”
她飛奔過去撲向他。“她欺負我!”
張雲月指著的方向正是席雲寧,她哭道:“就是她剛才欺負我,在眾人麵前下我的麵子,還要我跟一個奴婢道歉!”
席雲寧冷笑連連。
腦海中回想起張雲月欺負琅嬅時候的模樣,正如此時別無區別。男人都喜歡小白蓮,更喜歡綠茶婊。
琅嬅不是沒有得到過霍英的寵愛,她得到過,而且肚子裏麵也懷過霍英的種。
隻是世難容。
張雲月的一句話就讓這個男人的柔情似水化為虛無。
席雲寧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霍英用死亡的眼神看著她,她笑了。“怎麼,喊那麼多人來是來給張小姐討回公道的?”
“琅嬅,你別太過分了!”霍英抱著張雲月,沉聲說道:“誠然你是三弟護著的人,也不該欺負了雲月!”
“你們聽聽,現在欺負的人反倒成為受害者了。反倒是我這個上門被欺負的成為了施暴者。”席雲寧嘖嘖了兩聲,問白媽媽。“天下還有這個道理的?難不成這常平閣是霍家開的嗎?”
白媽媽也不好得罪了兩個大人物,隻好說道:“琅嬅,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
“不行。”張雲月道:“你要跟我道歉。”
席雲寧似笑非笑的說道:“張小姐,你確定?”
“你當著眾人的麵下我的臉就應該道歉。”
“那張小姐搬弄是非,說要嫁給我的未婚夫的時候,你怎麼不跟我道歉呢?”
霍英也不是個被愛情衝昏頭腦的,冷靜過後問。“到底怎麼回事?”
張雲月咬唇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