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衡子軒站起來的時候,發現莫東移和何無涯兩人不見了蹤影了。覺得懷裏沉甸甸,不像是抱著一隻腿,定眼一看,還真不是一條腿,是一個用黑布包裹著的長形物體,隻是物體的末端套著一隻鞋子。
他打開黑布一看,一柄劍。
一柄古劍。
古劍寬厚的劍身上刻著三個字:曼紫萱。
看到這三個字,衡子軒的心就狂跳。
他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
他隻好繼續向東去。
這一路上平安無事。
估摸著走了將近一百裏地的時候,他看到前方有一間簡陋的土屋。
土屋前有一隻凳子。
但凳子上空空的。
他走過去,摸了一下凳子,還熱乎乎的,說明剛才有人坐過這把凳子。
想必,剛才坐凳子的人現在回到土屋裏去了。
他打開土屋的門,走了進去。
屋中有個人站在那裏。
是一個女人。
非常熟悉的身形。
衡子軒激動萬分,顫抖著聲音喊道:“紫萱妹!”
那女人扭了過來,卻是一張胡子絡腮的臉。
衡子軒差一點兒沒叫出來。
隻有男人才長胡子,女人是不長胡子的好吧!
可是,這個人明明就是曼紫萱。
也就是說,曼紫萱長了一臉大胡子!
這是怎麼回事?!
曼紫萱哭了起來,撲上前來。
衡子軒張開雙臂,將她擁在了懷裏。
“怎麼回事?紫萱妹,你怎麼還長了一臉胡子?”
曼紫萱趴在衡子軒的肩膀上哭了一會兒,才道:“子軒哥,我被人陰了!”
衡子軒問道:“被誰給陰了?”
曼紫萱道:“被你的師弟!”
衡子軒奇道:“我的師弟?是不是一個侏儒?”
“侏儒?不是小孩子嗎?”
“不,他其實上是一個侏儒!”
“是不是嘴角上有顆大痣,大痣上麵有一根毛?”
“不錯!就是他!”
“他把我陰了!”
“怎麼陰的?”
“他給我吃了蠟饅頭,吃過蠟饅頭之後,我的臉上開始長胡子!”
“那你為什麼吃他給你的蠟饅頭?”
“我不是為了你救你麼?”
“我不稀罕你救我!”
“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你的味道出賣了你!”
現場安靜了,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曼紫萱”直直的盯著衡子軒。
衡子軒也在直直的盯著她。
“子軒哥,你變了!”
“我沒有變,是你變了!”
“愛上你有錯嗎?”
“有!大錯特錯!”
“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女人!”
“我變成女人難道你也不喜歡嗎?”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
“就是不一樣!”
“曼紫萱”握拳砸向了衡子軒的肚子。
衡子軒不讓砸,伸手捉住了對方的手腕。
“師哥!打你一下怎麼了?”
“師弟!你打我幹什麼?”
“我喜歡!”
“我不喜歡!”
“曼紫萱”突然矮下去了,矮下去了近乎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