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說你再說一遍。
衡子軒沒有再說一遍,而是又是一腳把夥計踹了出去。
夥計又把店老板叫了過來。
店老板望著衡子軒,目光中充斥著不滿。
他說,既然你覺得是假酒,你為什麼還要喝。
衡子軒說了一句很牛掰的話:我想喝。
店老板喲喝了一聲,一邊挽袖子,一邊說你怪戾氣啊!
衡子軒嗬嗬地笑了,說算下帳吧,看看需要多少錢。
店老板說已經算好了,一共五百兩銀子。
衡子軒說五百兩銀子沒有,命有一條,你要不要。
店老板盯著衡子軒良久,說你喝醉了。
衡子軒說我醉了嗎,真的醉了嗎。
店老板點點頭,十分肯定地說,你喝醉了。
然後,衡子軒就昏睡了去。
看著地上躺著的衡子軒,夥計發起了愁,問店老板,這可怎麼辦,怎麼處理。
這就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店老板淡淡地說扔大街上去吧。
夥計更急了,說飯錢他還沒有給咱呢!
店老板說,他會給我們送來的。
衡子軒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大街上呆著,身上蓋著一隻杯子。
他的身邊也躺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身上也蓋著一隻被子,不過,他是把被子蒙蓋在臉上的。
衡子軒笑了,這是遇到好心人了啊,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於是,他將那人臉上的被子揭開了。
隻見那人張大著嘴巴,眼睛凸瞪著,已經死去多時了。
衡子軒心裏咯噔了一下子,他認得這個人,就是昨晚蹭自己飯的人。
這人怎麼就死了呢!
衡子軒覺得這個人不應該死的,因為他覺得這個人是個高手,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他的確死了,屍體就在這明擺著。
衡子軒唉歎了一聲,將手掌往那人的臉上抹拉了一下子,想讓他閉上目,合上嘴巴,看他的樣子,算是死不瞑目吧。
但那人隻閉合上了嘴巴和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依然凸瞪著。
到現在,衡子軒還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呢,隻知道他的眼珠子有一顆是假的。
天亮了,太陽照在那人的假眼珠子上,假眼珠子嗡錚了一聲,爆發出五光十色的璀璨光芒。
衡子軒忍不住好奇,就將他的假眼珠子給摳出來了,隻覺得這假眼珠子沉甸甸的。
然後,他又看到了奇異的一幕,隻見那人的身體漸漸地化為齏粉,消散不見了。
衡子軒意念一動,腰上的乾坤袋掉了下來,他將乾坤袋子倒轉過來,讓二月兒掉落了出來。
二月兒見到衡子軒就跪地膜拜,央求自由。
衡子軒警告她不要害**事,便讓她滾了,實在不願意再多麵對她一會兒。
他將眼珠子裝進乾坤袋裏了,他覺得這眼珠子肯定不一般,說不定是個啥大寶貝呢,改天找個懂家讓給鑒定一下。
突然,從後背上傳過來一陣他幾乎無法忍受的疼痛,使得他支撐不住,趴倒在地痛嚎狼叫起來。
疼痛持續了一會兒,逐漸消失了。
衡子軒來到了酒館裏,找到了店老板。
他讓店老板幫他將背上之刀給拔了去,條件是自己願意付清五百兩銀子。
店老板露出一臉惋惜的表情,說這麼好的東西,你不煉化它,實在可惜了。
衡子軒堅持讓他幫自己把刀拔了,說一旦疼起來,自己受不了。
店老板說,這樣吧,五百兩銀子先拿來,我教給你煉化假牛耳刀的方法。
衡子軒說現在沒銀子,你把牛耳刀拔出來,我去換五百兩銀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