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子軒高高在上著,心中暗感到好笑,這沒事兒把自己舉這麼高幹啥,是在賣現自己力氣大嗎,真是的,逞能也不是個逞能法。
在想著時,衡子軒想來個旋風轉,把店小二給轉暈。
可他運功發勁,竟然轉不動,這店小二的力氣也實在太大了。
隻見店小二捉著衡子軒的兩個腳踝,像抖直麻繩一般,將衡子軒給抖了抖,然後又像掄棒子砸地一般,將衡子軒給掄到地上了。
轟然一聲,猶如大爆炸一般。
地板上出現了一個大洞。
衡子軒身子卡在木地板上了,上半截身子在洞下麵,下半截身子在洞上麵。
虧得這是二樓,要是在一樓的話,得受更大的罪了。
店小二鬆開了衡子軒的腳踝,手來到了衡子軒的褲腰處,刷地一下子,將衡子軒的褲子給扒下來了。
吃飯的女客紛紛尖叫起來,捂上了眼睛。
有人怒道,這蹭霸王飯的東西,竟然連個褲頭子都不穿,太傷風敗俗了。
店小二揚著手中的破褲子,一手指著衡子軒的光腚,大喊道,都來看看這不要臉的啊,不要臉的連臉都不要了,還穿什麼衣服,這不是做作麼。
喊著時,手中三兩下子,將衡子軒的破褲子給撕得粉碎。
店小二指著中年人,說你是他的朋友不是。
中年人立即大惱了,猛地一拍桌子,指著自己的臉,氣衝衝地說,你看看,咱這臉是臉不是。
店小二點點頭,說是。
中年人道,咱是有臉的人,會跟他這種不要臉的人做朋友嗎。
店小二搖了搖頭,說好像不會。
中年人霍地站起來,十分氣憤地走掉了。
可他走了沒幾步,便停住了身子,扭過了頭,因為他聽到眾人紛紛大叫起來。
屋子裏冒煙了,一股燒焦味兒。
原來是木地板著火了。
隻見衡子軒的身體紅似燒熟的鐵,是卡著他的那幾塊木板子在著火。
店小二衝過去,伸開手就往衡子軒的身上抓,結果被燙得哎喲叫喚起來。
火勢越來越大,店內其他好多夥計端來水救火,可用水隻能潑滅木頭上火,可衡子軒的身體,一旦用水潑下去,就會轟地冒出一大股子白煙,水分瞬間被蒸發了,不管潑多少盆子水都是這樣。
衡子軒的身子還在持續發著熱,越來越紅了,紅得像鮮血一樣,從上麵發出的熱浪,一般人的肉眼都能看得見。
衡子軒身體周圍的木板子早就燃燒成灰燼了,已沒了著力之處,可他將身體懸浮在半空中,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不曾挪過地方。
衡子軒是真怒了,他決定要燒了這家飯店。
落難之人在你們這兒吃頓飯,你們不發發善心,竟這般羞辱我。
難道我想吃霸王餐嗎?
我要有錢的話,我會吃霸王餐嗎?
我落難了,知道嗎?
對於落難的人,為什麼就不能寬容一下?
人情世故啊,唉,太悲涼了,就讓我用火把你們燒醒吧!
中年人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人家的飯店就要完蛋了,一旦大火燒起,不知道要燒死多少無辜的人呢!
他走了過去,走在虛空中,如走在平地上一般,他抓住衡子軒的一條腿,將其提拉了起來。
中年人表情威嚴,命令衡子軒站好。
衡子軒心中懼怕中年人,便規矩地站直了身子。
但他身上的衣服沒有了,紅溜溜的身子看起來,甚是滑稽,當然,也很不雅觀。
隻見中年人朝空中隨手一抓,手中便多了一件衣服。
他讓衡子軒把衣服穿上。
衡子軒說自己身上的溫度還沒下去,要不等等再穿吧,免得把衣服給灼爛了。
中年人說沒事兒,你穿吧,以後你就永遠穿這一身衣服了。
衡子軒覺得奇怪,但也不敢多問,當下取過衣服,便穿上了。
還真別說,這衣服穿在衡子軒身上,還真不怕高溫,一點兒被灼燃的痕跡都沒有。
衡子軒感到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這衣服是非常冰涼柔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