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子軒躲到了一個山洞裏,打算修煉個一百年才出去。
然而,才過了一個月,他就待不下去了,實在太空虛無聊了,在修煉上也沒有啥領悟,就出了山洞,來到了一家飯店門口。
他真的很想喝酒。
徘徊了一會兒之後,他轉過身,離開了飯店。
他決定自己釀酒喝。
到了一家糧食店,他問有麥子沒有。
他要用麥子釀酒。
糧食店的老板出來了,說有麥子。
衡子軒說來一袋子麥子。
將麥袋子扛在肩膀上,衡子軒就往門外走。
糧食店老板哎哎叫喚著,攔住了他,說還沒給錢呢。
衡子軒冷酷著一張臉說,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
糧食店老板一愣,說你啥意思,要當強盜土匪啊。
衡子軒點了點頭,說正是,怎麼地吧。
一隻拳頭,撞擊在了衡子軒的肚子上。
麥袋子掉落了下來,衡子軒躺在地上吐著血。
原來糧食店老板的拳頭竟然這麼重。
衡子軒從來沒有挨過這麼重,這麼奇怪的拳頭來。
這種拳頭打在你身上,不會讓你飛,甚至不會讓你動,隻會讓你直接重傷,內髒碎掉。
衡子軒掙紮著盤膝坐起來,默運內功,開始療治起受傷的內髒來。
但糧食店老板很不耐煩,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揪起來,給扔到門外麵去了。
一段時間過去了,衡子軒的傷勢痊愈了。
他不敢再往糧食店進了,很低調的離開了。
燒餅攤上,龍在天正抹著如雨般的汗水,熱火朝天地打著燒餅。
今天他的生意很好,排隊買燒餅的人很多,他忙得不亦悅乎。
但好景不長啊,有個人衝過來把燒餅攤子給他掀了,把客人也給嚇跑了,一個也不剩。
龍在天氣得渾身發抖,嘴唇亂顫,過了好半天他才蹦出一句話:這燒餅攤跟你有啥仇。
衡子軒從地上撿起一個燒餅,一邊吃一邊罵著,你整天在這兒裝,裝啥裝,有意思沒,一張臉整天被火燎著,變得跟一顆狗蛋子似的。
龍在天把烤燒餅用的鐵圈子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麵粉,要衡子軒跟他到一個地方。
他們來到了一間黑屋裏。
黑屋裏正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看樣子快要死了。
他的身子隻剩下了半截,另半截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是肚臍眼以下部分的身子不見了。
他就是羅刹飛。
羅刹飛一邊哭,一邊喊疼。
衡子軒俯下身子,問道,是誰把你傷成這個樣子了。
羅刹飛說,是沈遠。
衡子軒哦了一聲,問道,疼不疼。
羅刹飛罵道,你在說你娘的屁話。
衡子軒站直了身體,望著龍在天。
龍在天陰沉著一張臉,看起來心事重重。
他說,從這個時候開始,這個世界不會再平定下去了,要有大動靜了,血腥風雨即將發生,是該做好準備的時候了。
衡子軒指著他說,你不裝你能死。
龍在天倏地抓住了衡子軒的手指,將手指給他掰斷了。
羅刹飛說,你們倆別打了,快想想怎麼對付沈遠吧,他已經成魔了。
衡子軒不屑地道,成魔又能咋地,他若遇見我,我讓他給我下跪。
羅刹飛望著龍在天,糊塗著一張臉,非常不滿地問道,你帶他來幹啥,聽他在這兒吹牛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