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一般是不和陌生人親近的,可不管你這什麼榮王妃的頭銜,說吧,你們倆的關係,是不是……”
榮妙言像是連珠一樣的說了好幾遍,有點色眯眯的看著曼紫萱。
曼紫萱真的是對容妙言頭大。
不是都說古代人婉約。
怎麼這皇家的公主,卻也這麼的八卦。
被她這麼一問。
想起那日的場景。
她不禁一陣臉紅。
顧冰靈看著虎子在容妙言麵前搔首弄姿。
一點也沒有避嫌的意思:“軒王爺這麼寶貝的神獸,都縱容他私自跑來了,你也別抱怨了,王爺定也是惦記著你的。”
容妙言嘿嘿笑了笑說道:“也就咱們香蘭傻乎乎的而已,倒像是了沒心沒肺的白眼狼,也不想想,為何自己身體不適,就那麼偏巧不巧的輕易拜在了神醫的門下呢。”
榮妙言是宮中長大的。
看待一些事情,自然是比曼紫萱要透徹的。
曼紫萱好奇的說道:“師傅跟他難道以前就認識?”
容妙言眨眨眼反問道:“我怎麼知,:我就是瞎猜的,不過神醫喜歡逍遙自在怎麼會身居藥王穀,且又跟王爺扯上關係,你可想過!”
對於榮妙言這樣的分析。
曼紫萱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隻能是說道:“我隻能說,且行且珍惜,畢竟當下的狀況和時局都不是我可以掌控的。”
榮妙言攤攤手表示無奈。
不過她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說道:“對了,我來的時候聽說王爺從京城發來消息了,聽說神醫現在情況不太好!”
“怎麼不太好了?”
曼紫萱正在那裏吃東西。
聽到了榮妙言的話連忙放下了吃的東西問道:“我怎麼沒有聽說?”
榮妙言是從來都是別人替自己著想的。
也沒有見過什麼樣的人讓她操心的。
所以就算是知道了遲萬裏身體欠佳,榮妙言也沒多想。
這不聊天的工夫才想起來。
可此事,卻讓曼紫萱憂心忡忡。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更何況他待自己極好。
更是治愈了自己的病症。
看到了曼紫萱好像是很在意這件事情。
榮妙言說道:“這個具體的事情我也沒有多問,好像就是因為操勞過度,所以生病了,我聽著不像是什麼大事,你也不要擔心,神醫那麼厲害的名醫,怎麼會連自己都治不好。”
三個女人正在客廳之中嘮家常。
外麵如墨走了進來說道:“香蘭小姐,外麵有一位信使傳來了書信,說是軒王爺托人傳過來的!”
榮妙言一拍手從如墨的手中搶過來了書信笑著說道:“還說是冷戰,這書信都傳上了,讓我看看到底是寫的什麼樣的肉麻的話!”
顧冰靈覺得這樣隨意看別人的書信不太好。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阻止,榮妙言已經拆開了書信開始看了。
她總是有一些任性,不管是什麼樣的事情隻要是自己一決定下來了就要去做,根本不問一下身邊的人的意見。
曼紫萱倒是沒有什麼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喝茶,她怎麼會不了解衡子軒的性子。
就算是講和,他也隻是丟給別人一個台階,並不會服軟。
所以也不需要真的去擔心什麼。
不過她心裏倒是暖暖的,這麼些日子了,也總算是有他傳給自己的消息了。
榮妙言大略的看了一眼曼紫萱說道:“大事不好了,神醫病倒了,現在已經是神誌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