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禽擇木而棲,人要懂得居安思危,所以自保沒有錯。
不過衡子軒有自己的打算,現在大皇子雖然沒有作為已經失去了皇上的寵信。
三皇子讓皇上頗為得心,卻並行不純。
“母後,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為時過早了,現在皇上連這個意思都沒有漏出來一下,我們就開始急急忙忙的張羅上了,於理不合!”衡子軒慎重的說道。
惠妃聽著衡子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是想了想還是說道:“三皇子的叔叔可是鎮守西關的大將,這些天容妃已經開始給他的兒子張羅起來了,母後也是看著連三皇子那樣的都想要分一杯羹,得意了皇子們,卻是負了天下!”
衡子軒滿臉黑線的看著惠妃說道:“如今,隻得走一步看一步才是良策!”
惠妃摸了摸自己白淨的臉,看著自己的伎倆被發現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也好,畢竟這些事是急不來的!”
“不過這個怎麼說呢,現在皇上還沒有商量過要讓賢,先讓三皇子那邊準備的吧,命中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衡子軒不介意的說道:“不過母後放心吧,我不會讓您在宮中受到委屈的!”
在宮中母憑子貴這樣的事情太尋常了,惠妃雖然隻是名義上的母妃,可是衡子軒所受到的榮耀,也會讓惠妃得到益處。
現在朝中有意的控製將軍的數量,所以能夠帶兵打仗的人總共就那麼幾個。
衡子軒屬於新生代軍方的翹楚,朝廷之中新進的軍官基本上全都是在他的帳下聽命。
而且都非常的服從衡子軒的安排,所以現在衡子軒手中的力量不得不說是一個朝廷不容小覷的勢力。
和三皇子的叔叔比起來,衡子軒的資曆雖然尚淺,但是帶兵打仗的任務基本上全都是屬於他們這些新晉軍官擔任的。
若是論起來功勳,他們那些人就遠遠沒有自己多了,雖然他們是和皇上征戰過沙場的。
當年大皇子逼宮的時候,就是衡子軒率領自己的部下把京城困起來救駕的,那一份功勞就比其他人的所有功勞都大的多了,並非是一般的人可以比的。
所以說新勢力和舊的勢力都有屬於自己的優勢,衡子軒也並不害怕三皇子能夠捷足先登,來日方長,還有很多要較量的時候,並不急於這一刻。
惠妃聽衡子軒有打算,也就點點頭說道:“這些年皇後不是非常的活躍了,大皇子已經不再受寵,要是想東山再起可能就要到下輩子了,所以您不要著急,該是我們的誰也拿不走的!”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不擔心你的事情了,你要是需要本宮的地方盡管說話,本宮能夠幫助你的就肯定會幫你的!”惠妃揉著自己的腦子鬱悶的說道:“和你說這些說的我腦子都疼了!”
“您就是草原上的一隻鷹,不應該被這樣的深宮大院束縛的!”衡子軒歎了一聲說道。
慧妃也想起來了當年自己和皇上馳騁草原的那些年,那個時候真的是快意恩仇非常的過癮,現在遠離了民間,也沒有了那個時候的激情了。
“皇上駕到!”
二人正在那裏說話,聽到了皇上來了,連忙出來迎接,皇上笑嗬嗬的扶起來了自己的愛妃說道:“起來吧,你現在身子大病初愈,就不要多行動了,一切都是身子重要啊!”
“謝皇上!”慧妃請皇上坐在了上座。
皇上坐在那裏看著二人說道:“你們倆屏退了眾人是說什麼悄悄話呢,該不會是子辰帶回來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了吧!”
對於衡子軒,雖然沒有那麼親切,但是皇上卻也不太提防。
慧妃在宮中玩心重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隻要是宮裏那裏出來了什麼好玩的,基本上都會有她的身影,所以皇上首先猜到的就是這個,不過看著倆人的表情好像是沒有猜對。
衡子軒很規矩的坐在那裏說道:“回皇上的話,剛才母後問起來我這次行軍的事情,說著說就想想起來了她老人家和您在豐城時候的日子,正在給我講那個時候的事情呢!”
皇上聽了也是比較感興趣,仔細的想了想笑著說道:“說起來那個時候還真的是懷念啊,惠妃,讓你和朕住在宮中真的是委屈你了!”
“皇上在哪裏,臣妾就在哪裏!”慧妃柔情似水的說道。
“子辰這次可是給朝廷立下來汗馬功勞了,***蠻族暴亂,平瘟疫,這幾樣事情做的遊刃有餘,有條不紊,就是你把正神醫帶走了,卻沒有把她給朕安然無恙的帶回來,這一點有一些不好!”
皇上笑著說道:“但是也無傷大雅了!”
衡子軒那邊的人已經給自己回來消息了,說遲萬裏已經朝藥王穀修了一封家書安排藥王穀的事情。
看樣子,遲萬裏是自己裝病的,根本是就沒有一直昏迷不信,估計是不想跟著自己回京受封吧!
有一些人喜歡拚了命的往自己身上爭功,但是這些世外高人偏偏示功勳如糞土,千方百計的躲避朝廷的賞賜,這世上真的是什麼人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