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首要的大事就是要要把豐城的所有權力機構重新洗牌,軍隊是首要的,皇太子也想把各個關卡都換上自己的人。
衡子軒坐在那裏說道:“皇太子,當年皇上要我來固守豐城的時候因為人手不足,所以從我的封底調來了五百人固守,現在皇太子既然已經回來了,我就要把我剩下的人全部都調走了,你看如何?”
“兄弟不要這麼絕情嘛,我這才剛來豐城,現在手頭又沒有多少人可以放心的用,豐城可是一個重要的城鎮,不能就隨隨便便的把這麼多人一下子撤走了!”皇太子自然不想讓衡子軒把這些人撤走。
這些人全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場高手,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厲害角色,要是草原人餓極了在來偷襲,還要仰仗這樣人,皇太子知道自己的手下全都是一些沒有用處的酒囊飯袋。
“留下也行,不過他們是保留原有的軍階,還是?”衡子軒沒有把話說完,最重要的,最不要臉的部分讓皇太子自己說。
皇太子有一些為難的說道:“四弟,你也是知道的,我想要在豐城豎立起來威信,那肯定是要用一些我自己的人了,我不敢保證把這裏的所有人全都保留軍階,但是我敢保證大部分的人是保留軍階的!”
這話說的非常的動聽和耐人尋味,乍一聽的話的確是不錯,做一些微調是很有可能的,但是這個大部分,到底是有多大的一部分,這就很難說了,這個概念含糊不輕,就很有意思了。
“你這是想要驢拉磨不想讓驢吃草吧,你想累死我們!”站在下麵的人群之中有一個脾氣暴躁的人跳了出來說道。
皇太子臉色很不好看,坐在那裏說道:“我和軒王爺談話,那裏榮得到你插嘴,來人呐,給我拉下去重罰一百軍棍!”
站在皇太子身後的官兵馬上衝了出來,不過衡子軒這邊的人還是很規矩的站在那裏,這裏有衡子軒在,他們當然不會擔心自己的人會受了欺負。
果然衡子軒坐在那裏說道:“我看看誰敢動他!”
如果說起來,衡子軒是這裏唯一有權利能夠量刑被人的人,皇太子爵位夠高,但是在她白虎堂重地就什麼都不是,他的命令不作數的,所以撲上來的那兩個人還真的就不敢動了。
忤逆了皇太子不過就是一頓揍,要是真的頂撞了衡子軒,那他說斬了就斬了,那自己多冤枉啊!
“我不過是處罰一個將佐而已,四弟沒必要如此吧!”皇太子坐在那裏威脅的說道。
衡子軒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別人威脅了,所以說道:“不過就是一個小千夫長而已,皇太子不必和他生氣,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談,現在還是談重要的事情吧!”
皇太子被衡子軒這樣無所謂的語氣弄得很不爽,但是知道衡子軒沒有什麼好脾氣和自己在一件事情上麵拉拉扯扯的,所以也就順從的說道:“那你的意思呢?”
衡子軒自然有他自己的意思說道:“這些人從晉地隨我來豐城征戰已經損失大半了,他們思鄉之情日切,不如直接轉會我的封地好了,你看如何?”
皇太子對於這樣的事情是萬萬不答應的,雖然這裏麵的人看起來是不過百人,但是卻占了將近三分之二的功勳,朝廷這次下來的犒勞眾將士的慰問品有一半都是被他們拿走了,要是不把這些人留下,自己怎麼染指?
在加上這些人的能力,皇太子是絕對不想讓他們走的,可是看起來衡子軒這邊也沒有什麼好商量的,這些人是肯定要回到自己的家鄉的,這就讓人感覺到了很不爽,非常的不爽。
“如果我讓這些人保留軍階,可以留下麼?”皇太子試探的問道,這已經是她可以做出來的最大的讓步了,一個軍隊上的高級將佐就那麼多,現在全都是被衡子軒的人把控著,自己感覺軍隊上就一點力量都沒有。
衡子軒很確定的說道:“他們是肯定想回去的,並且當初我也是和皇上說好了的,這個有當年的奏折作證,希望皇太子不要為難才是!”
大家都看著皇太子,他們也知道皇太子心中的那些彎彎繞,都覺得這個皇太子太不是人了,把他關到了宗人府一年都是少的,就應該不讓他出來才好!
“還有他們的軍功需要全部都折換成現銀作為獎賞發給他們,我這幾年因為固守豐城沒有做這方麵的銀兩發下來,不過如今他們走了,帶著那些已經陣亡的士兵的撫恤金全都發了吧!”衡子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