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去早回啊,要是去旅遊了,記得給我帶小禮物哦。”
“巫姍姍。。。。。。”
“總裁,有什麼吩咐。”
某男憋了半天的氣,吐了句,“菜涼了。”
巫姍姍心中樂翻了,我還黃花菜涼了呢?
巫姍姍抬起手腕上的表,看了又看,“對哦,要讓那個英國客人等久了,我就罪過了。不過,總裁請放心,英語是我的強項,等會兒,我一定好好解釋。”
閻淨焰瞪了她一眼,這是哪來的台詞?
他要抹她臉,她偏不讓。
讓她好好的去給別人當踏板,想得美呢?
.......
四十分鍾後。
喧鬧的酒巴裏,閻淨焰正騷包地摟著一個美女,情話綿綿呢?
她倒黴摧地被拽過來,當電燈炮。
她這肚子空蕩蕩的,餓啊!
這個變態的陳世美,到底想什麼折磨人?
會不會是閻淨焰想試探她的身份,故意讓她來的?以為她會哭著,鬧著嗎?她沒有瘋,也沒有傻,如果再活一把,還是那麼無能,也就白費了明傑的相救。
所有的情,也許都隨著當年,法庭上那一句指證煙消雲散了。
他竟是原告方證人,他竟然狠得下心,親手毀了她得下半輩子。
酒巴內,男男女女瘋狂地熱舞著,張揚著青春最美的弦律。
她在嘈雜聲中,找著個角落坐下。因為閻淨焰揚言過,如果她今天敢開溜,他就將韋經理開除了。她很爽快地答應了,不就是看戲一個晚上嗎?正好今天仇仇也不在家,晚點回去也沒有關係。
她挑了個不錯的位置,翹起二郎腿坐下,點了杯玉米汁,喝得津津有味。
又是舞曲時間,她冷然地看著舞池裏酣暢淋漓旋轉舞步的男男女女,眯起精銳的玩味。
幾個小時,都喝著同一款的飲料,大抵是喝得太多的緣故,不由覺得肚脹,她尋著衛生間方向而去。
酒巴內是一條長長的過道,地上鋪著猩紅的厚地毯,在過道的拐道處,她解決了需求,洗手時,不經意一抬頭,便瞅見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巫小姐。”那男人禮貌地打招呼著。
姍姍愣了片刻,才恍然大悟,“於律師,這麼巧啊!”
於超凡調侃,“巫小姐,撇下仇仇小朋友來酒巴,可不是一個稱職的母親哦。”
“那於律師呢?也不見得是個好父親啊!”被於超凡這麼一說,姍姍覺得自己似乎真得罪大惡極,這些年陪兒子的時間太少了,她真不是個好母親。
“我哥要聽到有人這麼說,肯定和我翻臉,巫小姐,你別替我搞家庭分裂啊!”
“啊......”
“於寧是我侄女呢?”俊美斯文的男人,涓涓眸光凝著麵前的女人,這一瞬間他是多麼自豪,自己是個單身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