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傑的媽媽曾央求過她,在去年的今天,明傑給她慶祝生日的這一天。
明傑的媽媽拉著她的手,語重心長地求她,孩子,給明傑生個孩子吧。一個女孩,和咱們的仇仇正好湊成一個好字。
誰都知道紀仇仇非刑明傑所出,難為明傑不嫌棄收養她們母子。
她也曾想過,將紀仇仇的姓改為刑,可是她又想過,這樣不妥,刑明傑應該有著自己的愛情,他不應該因為她們母子所累。
如果來電,刑明傑絕對是最完美的老公。
可是她卻激不起火花,七年了,她也曾想過愛上刑明傑,試著去好,好好去愛,可是她發現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逃不去過去的陰霾,逃不出受閻淨焰欺淩的影子,正因為這樣,她更是把自己和刑明傑分得清清楚楚的,不敢有著絲毫的渝越。
她不想傷了他,她覺得像他那麼好的人,應該有個好孩子在等他,隻是這個人不會是她而已。
眼淚順著臉頰旁洶湧而下,她對不起刑明傑。真得對不起。
離開美國之前,明傑的媽咪找了她,遞上了本日記本給她,那個時候,她才知道,他在等她,一直,等了很久,很久......
他隻盼得她一個回眸,一個點頭!
“想過,隻是......隻是不知道......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刑明傑的聲音壓得很低,炙熱的目光注視著麵前的女人,臉上都是寵溺的羞澀笑意。
曆來冷酷的刑總裁,刑警司也有難為情的時候,這個時候的他特別地吸引人。
在他眼裏,巫姍姍最珍貴和完美。他守候了她這麼多年,從來不想逼她,因為知道她放不開過去,他一直在等。
今天終於鼓起勇氣,把這句藏在心裏很久,很久的話吐出去,他仿佛鬆了一口氣,卻更是忐忑不安。
閻淨焰還是從刑明傑的表情上猜出,那麼丁點意思。
閻淨焰把目光放在巫姍姍身上,心裏呐喊著:“不願意,說不願意啊,你說啊......”
“我不好,一點也不好。我是殺人犯,我曾經結過婚,我有自己的孩子。”提起往事,巫姍姍再次落淚。
“我不介意。”輕拭著她臉上的淚,他無限憐惜地說。
巫姍姍一瞬之間,淚流滿麵。
這麼些年來,刑明傑遙遙無期地等著,他不想讓她為難,不想讓她不開心。可是她從未回報過他點滴。
他不忍傷她,她又怎麼舍得讓他難過呢?
巫姍姍心裏愧疚,動物都知道知恩圖報,她是個人啊,有血有肉的人,為什麼就不能報答明傑點滴呢?
這麼些年來,刑明傑一直一個人,他真得太孤單了。
如果她的喜歡,能夠讓他溫暖,那麼她願意喜歡他,願意試著去愛他。
她願意!
“刑明傑,你這個傻瓜。你腦殘了是不是啊?放著聯邦花瓶不喜歡,偏要招惹大嬸?”巫姍姍嘟嘴,抱怨。
“你都知道了,那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我還喜歡,那不是真得腦殘了嗎?”刑明傑伸手捋動著她的長發,臉上都是寵溺的笑容,溫柔得能將人溺斃。
“靠,就你這審美觀,太爛了。”
“我也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太好,要不,大嬸不吝嗇指教,我給你當徒弟好了。”
“呃——”
刑明傑牽起巫姍姍的手,低沉沉地笑著:“大嬸,這一輩子,就麻煩你教我好好閱美?”
巫姍姍捧起鮮花,往自己鼻子前嗅嗅,“大叔,你送得玫瑰很香。我很喜歡。”
月光灑在她身上,暖暖地,她庸懶地笑著,甜甜的。
她告訴自己,試著去愛吧,隻要他能夠快樂,她是真得喜歡看到他笑,喜歡看到他快樂!
月亮、玫瑰為證,這一天夜裏,她許下了一個心願,刑明傑,你一定要快快樂樂!快樂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