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昊邪凝著小仇仇,“要不要找你幹爸和親爹?”
“你們不是要帶我去坐摩天輪嗎?”
“我們有說嗎?”
“至少,你們沒有否認啊,那就是同意了。”小仇仇撅起小嘴,剛才明明答應了呢?
衛昊邪猶豫著,“我想去看看你那兩個極品悍爹地。”兩人高手過招,一定精彩無比,他真是不想錯過啊!
“要不我們先去找你爸,回頭我們再一起去遊樂園玩好不好?”沈錫陽很小聲地和邪商量。
“不要。我們去遊樂園。”小仇仇不幹了。他們打了就打了,要讓他去看,糾結啊,不知道要為誰喝彩呢?
對誰好,都不對。不如不好了。
衛昊邪翻白眼。
沈錫陽腹誹,以後還是不要生男孩的好,太白目,太冷血,太扭曲了。所幸,他還未成家啊,他考慮著以後訂個婚前協議,再來談一場戀愛。
車子向遊樂場方向開了過去,小奶包微笑,今天的陽光真燦爛。
“把姍姍給我交出來。”原告刑明傑率先開口,客氣的口吻,散發著嗜血的寒冷,在這陣精彩的對恃間,散發著最為動人的驚豔。
“辦不到。她是我女人,如果你不能放棄男女之情,以後就請離她遠點。”閻淨焰絲毫不掩飾自己對巫姍姍的愛意,也占有欲。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一個男人,願意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盯上。巫姍姍是他的女人,不是其他男人可以盯梢的獵物。
她的女人,不允許任何人覷視,絕對不允!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冷酷而低調,但是屬於他的,絕對不會拱手讓人。
對於閻淨焰的警告,刑明傑依舊是無動於衷腸的。他的目光絲毫不避諱地落在閻淨焰身上,“七年前,她生死存亡關頭,你在哪裏了?”
閻淨焰沉默了,誰都知道他出了車禍,可是這該死的車禍早不出,晚不出,偏偏要在那一天,讓他無奈極了。
“七年前,你為什麼要說黃麗給你打過那一通電話?為什麼?”
閻淨焰再次沉默了,他當時心亂如麻據實說了,沒想到這通電話,卻改變了紀妍心一生的命數。
“那你憑什麼愛她?你憑什麼說愛她?”刑明傑凝著閻淨焰冷冷地嘲笑著。
閻淨焰攥緊了拳頭,紫羅蘭色的襯衫,高貴優雅的周邊第一次被濃鬱的憂傷占據著滿滿的,盡管他明明知道這是刑明傑的攻心計,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深陷了。
他滿懷愧疚,七年前的回憶,在他的腦海裏是空白的。盡管無法擁有那段記憶,但是從那些人口述中的狀況,從巫姍姍和紀仇仇對他的憤怒程度上,他完全可以想象自己的不可原諒。
“離開她,不要再糾纏姍姍的人,是你。”刑明傑瞪他,加重了口氣,“聽到沒有,離開他。”
“我不會,我永遠都不會離開她,更不會讓她離開我。”閻少爺的占有欲從來都是霸道的。他曾經是錯了,但是彼此都活著,都還有希望去補救,去彌補和挽回。
他會用餘生,拚盡全力去挽回,他不會輕易放棄,也絕對不會放棄的。
刑明傑怒了,卸下優雅和君子風度,一拳揮了過去,正打中了閻淨焰的下巴。
他是練過武的人,頂尖的高手這麼一個重拳,閻淨焰被打倒在地,唇間鮮血緩緩向外滲。
這一拳,他傷得不輕啊!
閻淨焰剛起來,就被刑明傑提起了衣領,“放手嗎?”
“休想。”薄唇輕動,語氣堅定。
“去死吧。”刑明傑憤憤然地,再次揮了一重拳過去,“你有多愛她,如果你愛她,為什麼不能保護她?”
“如果你愛她,為什麼要讓她難過?”
“我的愛,並不會比你少一分。”
刑明傑想起紀妍心被人欺負的那些年,想起這七年來,紀妍心的甘苦,怒不可遏地又往他身上揮了一拳過去,“為什麼不還手啊?來啊,動手啊!我們來一場公平的決鬥,我不希望對著一個廢人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