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般不喜歡吃這麼臭的東西。當時,她們家的小男人重口味,他喜歡吃榴蓮。
而他親爸可就不一樣了。
那日在A市,仇仇買了個榴蓮回去,請他吃。他是皺著眉頭,捏著鼻子勉強下咽的。那家夥為了討好兒子,還一個勁地說好吃。
就像是遇到了食友,一向沒有人聲援的事情,得到了回應,小仇仇當下來了勁。硬是請他吃下所有的榴蓮,閻淨焰當時可是嚇白了臉。
想到這個男人,在兒子麵前逞英雄,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巫姍姍又好笑又好氣地歎息著,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她強迫自己離開了貨架,卻還是順手把一塊包裝好的榴蓮肉,放進了推車裏。
刑明傑一聞到這麼惡心的味道就做嘔,她想著回去後就把兒子拉到廚房裏,讓他一個人躲在那裏啃光了,再出去。
躲在貨架邊靜靜地,癡癡地凝著巫姍姍的男人,麵帶笑意,就因為發現了巫姍姍在挑選榴蓮時,呆愣了那幾秒種。
他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是不是關乎於他的回憶呢?
想到他當初吃榴蓮時的窘迫樣,想到巫姍姍見死不戲,還在一旁戲謔的表情,他就會情不自禁地發自內心地微笑著。
與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似乎都已成為往事,卻是最為深刻的回憶,深入骨髓的烙印在他心底,揮散不去,好似一本喜歡的書,不經意間翻起,總是能喚起心中最柔軟的甜蜜與微笑。
晚飯後,小仇仇窩到鬼手房間裏,兩個人不知道是說悄悄話,又似乎是特意給他們空出了個獨處的機會。
今夜,刑明傑沒有任務,也沒有出門。洗完澡披著浴袍,在陽台上邊欣賞著漆黑一片的夜空,吞吐著古巴的雪茄煙,最近他抽煙抽得特別多,是因為有了煩心的事情嗎?
他們的婚禮訂在兩周後的星期天。
這都快要結婚了,他在傷感什麼?是因為不滿意她?又或者是因為他兩周前,剛剛逝去的母親?
巫姍姍從身後走了過去,緩緩地抱住他,“在想什麼?”
身後柔軟的身子,偎進他的胸膛裏,讓他心中一動,隨即將煙蒂隨意掐熄,吹散了迷朦的煙霧,轉身凝著她,“天冷了,還出來幹嘛?”
風兒吹動,寬大的浴袍,腰部的帶子鬆了開來,光裸的股膚,透露著不遜的野性。
他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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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特忙,嗚嗚,潛了趕著出去。晚上應該會給大家捧上轉折性的一章,婚禮上的驚變。結局我想也就是今明兩天的事,上次標題沒打好。隻好一直跟下去打大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