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暴君別耍流氓》——037現時報(2 / 2)

可是華小姐,被這異世裏成熟的不良風氣影響的,腦子裏竟也浮現了黃色的畫麵感,他會不會抓著一頭母羊,然後,然後那個......那個起來......

問題是,就算他想惡心,也得抓得到雌性動物,哈哈......

聽莫成鯨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斷臂之袖的人,那麼他不會抓著影子,搞起黃色曖昧吧。

想著忠心耿耿的影子,華鵲不由地腦門一抽,刑惡魔,不至於那麼變態吧。轉念一想,管他呢?她的同情心,隻針對某些人的,還了他的救命之恩,現在剩下的隻有未完的仇恨,她才懶得去理會雜七雜八的。

生也,命也。死也,命也。

他種的惡因,就算結惡果,也是應有此報。

白色的粉末對著他的嘴巴,一股腦全倒了進去。華鵲又舉起了早前乘在罐裏的水,往他嘴裏倒了些。

她長這麼大,做得最為不恥的事,也就是製出這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藥來,這種春約在她們大晉國那都是些無恥,下流的小人製的。她們這種揚名天下的大人物是不屑為伍的。

華鵲覺得慚愧,實在愧對空穀子教誨,可是想到刑明傑欠她的債,不由地發狠了起來,看著水滑進他口中沒有再流出來,她滿意地拍了拍手,“刑明傑,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日清償了。”

她正想站起來,不料想身子卻被人用力一拉扯,瞬時重心不穩地滑落,接著便落進一具滾燙的胸膛裏。

對上他的眼,華鵲的臉色一變,該死的!他幾時醒的?

女上,男下的這個姿勢,刑明傑很不滿意。他抱著她,翻了個身就把她壓下。

她那還管得上其他的,掙紮著就要起來,可是刑明傑哪會那麼容易讓她離開呢?

大腿抵住她的兩隻踢來蹬去的小腿,兩隻寬大的手臂抓住她的小手臂輕易就把她製服住了。

華鵲後悔了,當初就應該讓他中毒而死,救什麼救啊!她這個笨蛋,豬頭!!!

他的吻抵上她的嘴,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魚貫而入的是那濃烈的藥水味,激烈,刺鼻,腥臊。

“不......”華鵲拚命搖頭著,反而喚來他更為激烈的灌水。

幾分鍾後,他撫了撫華鵲的胸口,很有愛地為她順氣,“女人,你給我喂得是什麼東西?”

華鵲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把食指伸進嘴巴裏,拚了命地想從中摳,她想把這回春藥摳出來,可是這一切卻隻是白費勁。

他微喘著再次欺近,捏住她下巴,要她正對:“什麼毒藥,讓你嚇成這個樣子?”

華鵲無語凝噎,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她這是不是正時報。為什麼,刑明傑明明是惡貫滿盈,卻總是贏。而她偏偏是受害者,到頭來總沒有個善果?

她想采取行動來製服自己,可是她才想著掙紮著起來,腦子就變得混沌。她覺得某人的外套好重,甩著她好不舒服,可是某人的紐扣又特別的難解,她的手指在上麵穿梭來去,去把他們全解了。某人的皮膚又滑又涼蹭著她好舒服,某人的胸膛硬硬的,不過兩塊胸肌卻是滾燙似火,好好玩。某人的嘴唇薄薄的,涼涼的,就好像在咬薄荷糖一樣,好喜歡吃......

她的視線不知不覺地在某人身上瞄著,她的喉嚨在打節,忽然覺得自己變得好熱好熱,她開始不安份地拉扯著自己的上衣,卻什麼也扯不開,不由地喊了起來,“刑惡魔,我熱,好熱啊!”

他食指抵住她雙唇,隔開彼此的距離,輕輕問:“你叫我什麼?”

“刑惡魔。”理智遊過了七分,可還有著三分的似醒非醒,那麼讓人深惡痛覺的人,她是不會忘記她的代號,惡魔。

“叫我刑明傑。”

“刑,明,傑。”她如牙牙學語孩童,迷蒙著眼跟著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