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明傑回首,淡淡道:“他現在來不了。”
“鬼手哥哥結婚了是不是啊?嫂子不讓來嗎?”
“沒有。”
“那他很忙?”
“對,他很忙,很忙......”刑明傑低眉,扶著李萌萌半躺下身子,他的動作格外地輕柔。
低低的哭聲,緩緩地從李萌萌那裏發出,多年來,與他們兄弟分別後的難過,淒婉的痛,在今兒個一股腦兒地道出來。
那抹淒慘、坎坷不亞於看一部精彩催人淚下的苦情劇。
刑明傑握住李萌萌無助的手,攥緊她的手指,像是要把她這幾年來的委屈都驅走。
華鵲抬頭再次打量了李萌萌一眼,正好李萌萌也在看她,四目相對,華鵲不由地眯起了眼,這個女孩總讓她覺得有些不對勁。
到底是哪裏呢?
華鵲別開眼,長長地歎了口氣,她如今地這個模樣與當初的莫成鯨,又有何分別呢?這個畫麵太熟悉了,熟悉到讓她心尖兒都忍不住為之顫抖,如今讓她再次回想起那天的場景,她都會忍不住地想作嘔。
交出的是自己親繪製上的臉,那張屬於她的臉兒。
從此後,心裏總留下陰影。
華鵲再抬首,又睇了李萌萌一眼,為什麼她總是對這個女孩沒有好感呢?
刑明傑安撫著李萌萌躺好,華鵲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似的,不由地瞪了李萌萌一眼。
不對,為什麼,從她進門後,李萌萌都不曾對她產生過質疑。
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不同與常人,而且她還被銬上銀銬,為什麼李萌萌沒有問起她?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為什麼李萌萌沒有?
因為李萌萌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她放在眼底,因為李萌萌忙著與刑明傑相認,無暇顧及其他,或是其他的?
“刑哥哥,她是誰啊?你幹嘛把她銬住?”
“你還不知道吧,我是警察,她是我們案子的重要一個證人,所以我必須把她保護起來。”
女兒動了動唇,“姐姐,好。”
華鵲點了點頭,眸色冷漠,這個女孩固然身世可憐,卻激不起她的半點同情心動容,這還真是奇怪。
李萌萌撐起身子,眼底閃過一抹深濃的戒備,她微微轉動著頭,俯在刑明傑耳畔旁邊嘀咕了些什麼,刑明傑把她放開,“什麼時候手術?”
“哥,我想把手術提前,就明天吧。”
“醫生說,隨時可以動手術,我隻是怕......怕再也見不到哥,所以不敢答應。現在見到哥,我已經沒有什麼顧慮的。”
“行。我去安排一下。”刑明傑摸摸她纏滿紗布的頭,寵溺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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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暴君這個文到這裏都還沒有一個大綱,風中淩亂了,我晚上去整整思路,明天給大家繼續。昨天家裏迎接了小生命,忙著跑醫院看望小寶寶,忘了對大家說端午節快樂,今天補上就太晚了,預祝星期一有個好心情。謝謝咪咪龍的鮮花,慚愧啊,懶人一個,看文不積極,更文不努力,碼字又差強人意,還能讓親從始至終支持,臉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