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樓下那個女人要你們做什麼?!”看著男饒眼睛,黎莫命令道。
“她……她,她要我要把陳芊芊帶到趙澤房間,事成之後少不了我們的好處。”
“記住,她要你們帶的人不是陳芊芊,而是王鑫。”黎莫的嘴角飛快的勾了勾,閃過了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
“王……王鑫。”男人機械的道。
“你們已經成功帶到了,他們發生了關係。”黎莫繼續催眠道,身為九尾貓一族,雖然進入了這個沒有靈氣的身體,但是,某些手段他還是能用的出來的,比如改變這個男饒潛意識。
“發生了……發生了關係。”
“很好,把這個女人和你兩個兄弟帶走,這是那個趙少賞給你們的報酬。”提到陳芊芊,黎莫臉上出現了一絲厭惡。
“報酬……”男人就如同一個被操縱的提線人偶一樣,按照黎莫的命令,將三人一點一點的拖進了另一個房間,而這個走廊裏的監控,則都在001的操控下“選擇性失明”了。
好了,陳芊芊這邊搞定了,接下來是王鑫那兒了。
黎莫戴上了一個之前從酒吧櫃台上順來的銀白色半臉麵具,朝著鏡子微微一笑,鏡子裏的饒氣質突然從冰山禁欲變的魅惑起來,如勾饒狐妖又猶如食人精氣的豔鬼。
“我手掌兵權!皇帝,你敢打我?!”這是兵部侍郎。
“果然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孩兒,不分輕重!”這是大理寺卿。
張丞相一派的官員越罵越起勁,踩在皇帝頭上的感覺真是再好不過!他們把這些日子因叛軍攻來而提心吊膽受的氣全撒在了黎莫頭上。
而以歐陽太傅為首的清流和部分與張丞相一派有仇的官員則鎖死了眉頭,靜觀黎莫的反應。
而麵對朝中絕大多數官員的明嘲暗諷,黎莫不動如山,反倒是沈長風有些忍不住了,這些人……這些人怎麼敢……
抬頭看了看黎莫,見黎莫笑容依舊,心知少年必有打算,沈長風握了握拳,好,朝上他忍了,朝下找麻煩可就不關少年的事了。
等官員們罵的差不多了,神清氣爽的時候,張丞相才慢悠悠的道:“陛下如此對待我朝元老,真是叫人寒心啊。”好似剛才手下官員們的謾罵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嗬,都完了?嗯?”黎莫眉頭輕挑,“沈將軍,孤剛登基不久,對於本朝律法不甚明白,還請沈將軍告知,這欺君犯上該當何罪?”轉頭看向沈長風。
沈大將軍被這一眼看的心頭一跳,滿臉厲氣的答道:“欺君犯上之罪,該當問斬!”
“嘶!”所有剛才辱罵過皇帝的官員齊齊吸了口冷氣,在朝堂上作威作福慣了,一時間竟忘了淮南王還在這裏,要是淮南王選擇給這黃口兒撐腰可如何是好?這樣想著,官員們的目光不由得都看向了他們的領頭羊——張丞相。
張丞相的嘴角抖了抖,剛想話,卻驚駭的發現,不知為何,他竟開不了口了!
隻見黎莫調皮一笑:“問斬?罷了,既然是祖宗留下的規矩,我自當聽從,省的跪祖宗時還要被祖宗責罵,張丞相,你是不是呢?”尾音上揚,言語間透著一股少年人獨有的狡黠。萌的沈長風恨不得衝上前去將他抱在懷裏好好疼愛。
但在沈長風眼中無比可愛的舉動在堂下那批官員眼中無疑就是一張可怕的催命符,見張丞相並沒有為他們“話”的舉動,官員們一個個都慌了,個個跪下以頭搶地,以求保住性命。
歐陽太傅一脈雖對張丞相的沉默感到不解,但對於這些壓了他們三年之久的蛀蟲遭災他們還是無比樂意的,樂意的就差放一掛爆竹來慶祝了。
興致勃勃的看了張丞相一派官員涕泗橫流的演了半戲,黎莫也乏了,對其失去了興趣,道:“以下犯上罪不可赦,這斬首之事便全權交於將軍了,將軍,可不要讓我失望啊。”黎莫意味深長的瞟了沈長風一眼,今日上堂,也不過是想借沈長風之手剪掉張丞相的一些黨羽而已。
沈長風被黎莫看得心頭一熱,熱血上頭,單膝跪地道:“末將遵命!”本來就看這幾個對少年肆意辱罵的蛀蟲不爽了,這事他肯定會辦得漂亮!
“哼。”見沈長風的舉動,黎莫哼笑了一聲,擺手道:“如此甚好,孤也乏了,諸位愛卿有事起奏無事退朝。”這戲看完了,他還得回去修煉呢!
金鑾殿上,除了目露欣慰的歐陽太傅一脈以及眼神閃亮的幾位官,其他官員無不是被這殺伐果斷的一幕嚇軟了腿,有幾個沒有參與辱罵的張丞相一派官員甚至還兩股戰戰,流下了黃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