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大司馬也不管管嗎,這裏可是張神醫的府邸,你這屬下如此吵鬧是不是有些過分了。”諸葛長民說道:“張神醫的府邸可不是酒樓茶館,任由你們吵鬧。”
諸葛長民見縫插針,直接懟起來了淩白,與其說是懟淩白,不如說是在懟宇文成都,隻不過宇文成都因為淩白也在,所以才沒有發飆。
淩白說道:“張神醫都沒有說話,不知道你是張神醫的什麼人,不過是你家主子的一個手下而已,不知道你那裏來的膽量敢跟我這樣說話?”
淩白直接用身份來壓諸葛長民,也是因為淩白不想跟諸葛長民繼續廢話了,一個是主一個的仆,到底誰大誰小是個人都可以看出來,諸葛長民如此對淩白如此說話,便是以下犯上之罪了。
“諸葛長民是吧,你可知你現在是以下犯上!”藺晨冰冷的說道,一身的殺氣圍繞著諸葛長民,諸葛長民直接打了一個哆嗦,藺晨隨後說道:“還有你何無忌,你二人見到了大司馬,非但不行禮,還敢如此猖狂,是不是你家主公太過無能,以至於奴比主還要強盛了,若真是如此,我看劉裕不如自殺算了。”
“大膽!”何無忌怒喝道,藺晨說何無忌自己也就罷了,說劉裕是何無忌萬萬不可忍受的,這也是何無忌的一大禁忌,諸葛長民也是十分的惱怒,隻不過還沒有喪失理智。
諸葛長民說道:“無忌閉嘴,我等參見大司馬,望大司馬恕罪!”諸葛長民對著淩白行了一大禮,淩白說道:“劉裕的人我豈敢受此大禮,不過跟你家主公帶一句話,若是想平安過此生,便不要去想那些陰謀詭計,也不想在暗地裏用什麼手段,否則誰先死誰心裏最清楚。”
“是,我必然將大司馬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我家主公。”諸葛長民說道,不過諸葛長民依舊站立在原地不動,沒有一絲一毫想離開的意思。
藺晨說道:“不知道,你還留下所為何事,難道還不知道此時應該如何做嗎?”藺晨現在便是準備將諸葛長民給逼退。
“雖然大司馬是上,但是此地乃是張神醫的府邸,莫不是大司馬準備喧賓奪主嗎?”諸葛長民說道:“相信大司馬也是知道理數的人吧,不應該如此無禮不是嗎?”
淩白說道:“哈哈,難道你不知道,現在這亂世誰的力量強,誰便說的算,現在我可比你強多了,所以這規矩到底是何種規矩,到底是誰說的算,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若是還看不出來,真的是丟了諸葛氏的臉啊。”
“哼!”諸葛長民冷哼一聲,直接拽著何無忌出了張仲景的府邸,自然不是被淩白給氣走的,而是因為諸葛長民已經看出來了,在留下來也是沒有用的,隻能讓淩白多了一會羞辱自己的機會罷了,就從剛剛淩白等人的做法,張仲景沒有說一句話,諸葛長民便知道,這張仲景便是心向淩白的,即便是現在沒有想要投奔淩白的想法,也難保淩白親自出麵會不會說服張仲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