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以晴說話也是一點情麵都不留,畢竟對方也沒有給她好臉色看,更何況葉蘭這樣的人其實比周卉還讓人厭惡。
這些話瞬間讓葉蘭皺起了眉頭,她看向高以晴的眼神立馬變了,若說剛剛隻是諷刺的話那麼此刻怕是已經變為了恨意,她冷笑道:“我隻是希望你知難而退而已,現在你不是過的挺好的嗎?反正寧哲給你的夠你花一輩子了,我甚至還可以幫你把雪色做起來。”
“為了讓我放棄你還真是煞費苦心了,不過要讓你失望了,這不是我能決定的事,你也不用在我這裏白費功夫,他若放棄了這一切便了結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這事不看她要看寧哲,寧哲隻要同意了那麼這段感情立馬就走到了盡頭,她是完全被動的沒有辦法改變什麼,當然這也隻是找了個借口而已,葉蘭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她也不惱微微揚起嘴角,兩個人經過了花園後在一處涼亭看到了一個非常熟悉的人。
見到那人的一瞬間高以晴不禁愣住了,這個人可真是讓她好找啊,當時一消失就再未出現過了,可她為何會在葉蘭這裏,他們之間又是如何認識的。
“怎麼,見到老熟人是不是應該先打聲招呼啊。”葉蘭笑道,她是有意在提醒高以晴,特別是看到她愣住的那一刻非常滿意的笑了起來,本來高以晴就讓她不舒服,現在風水輪流轉自然好不開心。
坐在涼亭裏麵的人看到高以晴後立馬站了起來,她看起來過的挺滋潤的,並沒有被影響,上次她出現就是有備而來,這次怕是更有目的。
高以晴走了過去,自顧自的在涼亭裏的藤椅旁坐了下來,一手支撐著下巴饒有趣味的看著眼前的人,“楊醫生還真是讓我好找啊,不知最近過的任何?”
她不卑不亢,就連剛剛的震驚都跟著消散了,這人確實很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在氣勢上輸給任何人,畢竟她這人一向不服輸。
楊醫生聽了這話有些局促,葉蘭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她這才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落得這種下場嗎?”
“我?”高以晴煞有其事的笑道:“那還真是抱歉啊。”她沒有否認,就這麼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反倒讓楊醫生有些接不住話,她本來就理虧,當時顧雙雙找到她時確實給了一些好處,但一個精神病的證明並不是太難,而她曾經手裏的案子是顧雙雙解決的所以到底欠了她個人情,幫忙也自然,隻是沒想到後麵居然引發了這麼多事,不說別的就目前高以晴周圍的這些破事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解決。
“所以楊醫生到底為什麼突然回國來?”
她抬眸看著她笑著問,那副樣子絲毫不在意,也不管她真的目的是什麼,反正她也隻是隨口問問罷了。
“你想知道嗎?”
“當然啊。”
“當年你偽造精神病躲過了法律的追蹤,你覺得這件事就能這麼不了了之了嗎?高以晴,那可是殺人,是犯法的。”
也許是說到了激動處,她的聲音突然提高,而“殺人”兩個字眼徹底的惹怒了高以晴,她突然站了起來吼道:“殺人?當年殺人的根本就不是我。”
“證據呢?”楊醫生開始咄咄逼人,葉蘭則在一旁饒有趣味的看著,她倒要看看高以晴會如何。
“與你無關。”
“高以晴,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隻要我現在聯合秦家人去起訴你立馬就會被送進去。”
“我已伏法,被關在精神病醫院整整六年,你現在去告又能如何?更何況殺人的並不是我,我會找到證據,至於你也別想威脅我。”
這人被帶到這裏來無非就是想威脅自己,若是連這都看不懂那麼她這麼多年就白活了,葉蘭果然是個行動派,她要的立馬就想得到。
“你別激動,我並不是想威脅你,我隻是給你提個醒而已,如果我真的想要做什麼你早就不在這裏了,真以為寧哲可以一直保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