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彩票,怎麼回事。”
父親看著哭泣的母親,再看了一眼母親手裏的彩票,他隻記得自己舉起酒杯對母親幹了一杯,之後的事情就什麼都忘了。
……
阿勒見父親舉起酒杯幹掉了,也隨著父親一起幹了下去,但是這兩個人平時喝酒都不會喝這麼多,於是,兩個人都斷片了。
至於男人喝斷片以後會幹什麼,誰也不知道。
“媳婦兒啊,你現在懷上了我的孩子,還給我中了這麼大一個彩票,真的謝謝你。”
父親站起身把母親抱到了身上,醉醺醺地衝著阿勒微笑。
於是,阿勒也把自己的媳婦兒抱了起來。
“我媳婦兒也懷了我的孩子。”
父親眯著眼抬起頭看了一眼阿勒:
“我給你,咱們兩個饒孩子,要一男一女就定個娃娃親對吧,要兩個男的呢就當個兄弟嗎,咋樣吧。”
“我看行!”
母親和阿麗偷笑著自己的丈夫。
父親把母親放回在凳子上,揮手好像要些什麼,但是不巧碰倒了裝滿白酒的杯子,沾濕了彩票。
父親沒有發現自己這個舉動帶來的結構,繼續洋洋灑灑地起了自己的宏圖大誌。
“我要做一個比我父親厲害的人,至少我賺的錢要比這個多!”
阿勒迷迷糊糊地回了一句:
“我看行!”
母親把彩票拿了起來,趕忙放到了幹的地方,點上了蠟燭打算烘幹這張彩票。
“媳婦兒!”
父親一個熊抱讓母親猝不及防,於是,彩票在母親的手裏撕裂了。
接下來,兩個人都倒在地上沒了知覺,留下了三個傻眼的女人。
這突如其來的財富,又這樣突如其來地被自己的丈夫親手給弄沒了,要這是意也無法消去此時奶奶和母親心裏的難受。
什麼揚言要幹一番大事業,什麼要振興家業,現在出來仿佛就像是一句笑話在諷刺著徐家大院。
……
母親推倒了宿醉的父親,跑到了客廳一個人抹著眼淚,自己嫁過來的時候徐家已經一落千丈,現在好不容易要因為自己發家致富了,本來可以成為挽救大院的人,現在不僅錢沒了,這個名號也就憑空消失了,那些昨還在誇獎自己的人要怎麼看自己和自己的丈夫,心裏不僅僅是失去錢財的失望還有內心底的委屈。
“媳婦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本來隻是在抽泣的母親,一下子哭了起來。
父親見狀就緊緊地抱住了痛不欲生的母親: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哪個看我徐民豐不順眼的孫子幹出來這事,咱家都這樣了這是要趕盡殺絕啊!”
“是你自己弄的!”
母親甩開了父親摟住自己的胳膊,把腦袋扭到一邊去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
“我,怎麼可能是我?這張彩票值多少錢我不知道嗎?我是傻子啊我這麼做!”
“就是你自己喝醉了把它扯壞了!”
毀掉自己人生的竟然就是自己!
這個消息對父親來就像是一道悶雷狠狠地劈在了自己的腦袋上,自己昨還趾高氣昂地要振興家業,要帶著阿勒一起發大財,現在自己喝醉了把彩票給弄爛了,這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現在對於父親來就像是有人在給自己臉上來了一耳光。
父親模模糊糊地記起來自己喝醉後的事情,好像確實是自己把彩票給弄壞的,揮起手給自己臉上來了一巴掌。
母親看見了父親的舉動:
“你幹什麼啊?”
母親伸手阻攔了父親,但是父親依舊忍不住朝自己臉上揮巴掌,隻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自己好受些,自己本來要撿起自己徐家的臉麵,現在連所剩的最後一點尊嚴都被自己給踩在腳底下揉的稀巴爛。
母親給了父親重重的一巴掌啊:
“你行了!”
父親停了下來,然後流下了男人最寶貴的眼淚。
母親看著淚眼汪汪地父親,心裏的怨恨也少了些許,但是已經做錯事情了,就算是哭又能解決什麼呢。
相信一會兒就會有各種親戚鄰居送上一波嘲諷,到時候徐家的麵子也算是真的丟的一幹二淨了。
奶奶站在樓梯口聽著樓上的動靜,現在上去不僅誰也勸不了,還會給自己兒子心裏平添幾分委屈,還是趕緊準備點東西吧,一會兒雜七雜澳人來了也得有點吃的堵住他們的嘴。
果然,不出所料,很快村子裏的大姐大媽全都來了,還帶來了大太公和太公。
其中有很多都是徐家的族人,但基本上都是來看熱鬧的,來看看曾經不可一世的迪興家現在到底有多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