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楚靈兒張了張嘴，但卻不知該怎樣回答，一直以來，她都想著把那夜的事塵封在記憶裏，身為玉女的她，那樣的事她不知如何啟齒。
但，塵世間的太多事就是不由人定，偏偏他們就遇到了這樣強大的敵人，偏偏這樣的困境需要她和姐姐合體來對敵，偏偏那合體的秘法，是需要兩人都是純潔之身......。
“是誰奪了你的純潔。”楚萱兒死死盯著楚靈兒。
“葉...葉辰。”終究，楚靈兒還是抿了抿嘴唇，將那人的名字說了出來。
“葉...葉辰？”聽到這個名字，楚萱兒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
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妹妹跟自己的徒兒之間必定有秘密，但任她絞盡腦汁未曾想到的竟然是這種事，竟然是自己徒兒奪的。
楚萱兒隻感覺腦袋有些眩暈，到現在她都無法相信還有這等事。
不由得，楚萱兒微微側首，看向了下方的葉辰。
他倒是還渾然不知，而且狀態奇差，渾身的氣血在急速的流失著，許是諸多反噬的緣故，讓他渾身上下各大毛孔都有鮮血溢出，止都止不住。
“難怪他第一次見到我就跑。”
“難怪他那麼怕你。”楚萱兒一時間明白了很多事，記憶中的諸多事情，在此時看來，完全符合了邏輯。
“那...那不是他的錯。”楚靈兒抿了抿嘴唇，不由得低下了頭，臉頰之上，還有一抹紅暈一閃而過，“是我中了合歡散，是...是他救了我。”
“這就是冥冥中的定數嗎？”楚萱兒自葉辰那裏收回了目光，並沒有動怒，反而美眸中有一種複雜的情感顯現。
砰！轟！
楚萱兒喃語之際，另一方的道玄和龐大川被那黑衣老者一掌掀翻了出去。
見狀，楚萱兒暫時收了心緒，與楚靈兒再次加入了大戰。
噗！噗！
虛空中，不斷有鮮血跌落，道玄真人受創，胸前被黑衣老者一指幽芒戳出了一個血窟窿，龐大川雖防禦霸道，但本命靈器也被被打的裂開，恐怖的反噬，讓其靈魂遭受了極大的傷害。
至於楚萱兒和楚靈兒，她們也好不到那裏去，兩人渾身是血。
特別是楚靈兒，接連施展靈魂秘法，但她賴以依靠的強大靈魂神通，卻是對黑衣老者這詭異的死屍絲毫不起作用，因為他沒有靈魂。
“這樣下去，遲早會被耗死。”眼見著楚萱兒他們不斷負傷，葉辰眼眸一片血紅，本就被九冥結界困著，又有這麼強大一個準天境的死屍，他能想到，若無外援，他們都要死在這裏。
想到這裏，他一咬牙，強撐糟糕的身體站了起來，搖晃了一下。
他知道，普通的攻擊對那詭異的死屍是無效的，但是仙輪禁術就或許就不在此列了。
“或許，我這個廢物還有些用處。”葉辰站起的身體，時刻都在搖晃著，好似下一秒就有可能倒下去，“不曉得天照火焰能不能將其焚燒成虛無。”
是的，他也不敢確定天照火焰對著死屍是否有效，他甚至不知道他此時糟糕的狀態...還能不能觸發仙輪禁術。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一旦再次獻祭壽元動用仙輪禁術，他很有可能當場身死，因為他傷的太重了，或許已經不可能在有命抵抗那仙輪禁術的反噬了。
“無論如何，都要試一試。”輕輕擦掉了口中溢出的鮮血，葉辰邁著踉蹌的步伐，踉踉蹌蹌的向著大戰的一方而去。
許是虛空大戰太過慘烈，司徒南他們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連葉辰離開，他們都未曾發現，待到發現時，一切已經晚了。
那邊，葉辰搖搖晃晃的身體已經努力站定，他抬起了臉龐，隔著數百丈的虛空，盯住了那黑衣老者的腦顱，而後默默開啟了仙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