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昊天世家大殿,酒香彌漫,坐北朝南最裏麵的位置自然是昊天玄震,他身旁是華胥。
至於其他人,基本都是下方分列兩旁坐在一張張長桌上,參加酒宴的足有十幾人,乃是專門為答謝葉辰而設,昊天世家還是很熱情的。
“來,秦小友,我等敬你一杯。”
“前輩真是折煞晚輩了。”
“那個,你平時一直都是帶著麵具的嗎?”一杯酒剛剛下肚,一旁的那昊天詩雨好奇的看著葉辰。
“習慣了。”葉辰微微一笑。
“那你額頭為什麼刻著一個仇字。”昊天詩雪也好奇的問了一句。
“雪兒。”一旁的昊天詩月瞪了一眼昊天詩月,美眸中似是寫著這麼一句話:莫要去問別人的秘密,這是修士間的一個忌諱。
昊天詩雪似是看得懂那種眼神,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葉辰雖然沒有說,但在場的都是何許人也,僅僅那一個仇字,就代表著葉辰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十分悲慘的故事。
“聽我姐說,你很厲害的。”昊天詩雨大眼眨巴的看著葉辰。
“三腳貓的功夫而已。”葉辰微微一笑。
“那可不是三腳貓的功夫,我姐可說了,你......。”
“玄震....。”昊天詩雨話語還未說完,便被另一邊華胥的聲音打斷了。
眾人慌忙看去,才發現剛剛放下酒杯的昊天玄震,嘴角溢出了一口鮮血,而且抹掉之後,又會有鮮血溢出,臉色蒼白了下來,還帶著病態,最主要的是他的氣息,時而萎靡,時而狂暴。
頓時,殿中的人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了,眼中既是擔憂之色。
“無妨。”昊天玄震笑了笑,生生穩住了自己的氣息,但臉色依舊蒼白。
“道傷。”這邊的葉辰,隱隱開啟了仙輪眼,似是能透過外表,看到昊天玄震的靈魂,靈魂深處,那是一道裂痕,時而擴張,時而收縮,很是不穩定。
“他準天境的修為都無可奈何嗎?”葉辰喃喃了一聲,再次見識到了道傷的可怕,“長此以往,他的修為,必定跌落的空冥境。”
“家主,長天真人他們到了。”眾人擔憂之際,外麵有一個弟子走了進來。
“快請。”昊天玄震慌忙說道,許是情緒有些激動,嘴角再次溢出了一縷鮮血。
很快,一個身穿紫袍的老者走了走了進來,還拄著拐杖,身故嶙峋的,雙眸有些紅,總是閃著那麼一兩道幽光,給人的感覺很不好。
“準天境。”葉辰眼睛微眯了一下。
“長天道友,別來無恙啊!”殿中包括昊天玄震他們都已經開始拱手寒暄了。
“好說好說。”長天真人幽幽一笑,而後很自覺的坐在了一張桌子前,好似早知道那張桌子就是為他而流的。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著一個輕搖著折扇的白衣青年,這廝體形修長,麵色陰柔,長得還算俊朗,但卻生的一雙丹鳳眼,伯伯的唇片,也盡顯刻薄之色,最讓葉辰受不了的是,他嘴角總是掛著一抹戲虐笑容。
這廝坐下之後,目光便放在了昊天詩月她們三個人身上,而且眼中沒有掩飾的盡是淫穢之光。
見狀,昊天詩月她們臉色都不由得冷了下來,滿眼的厭惡。
“他是誰啊!”葉辰看向了一旁的昊天詩月。
“李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