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深邃,浩瀚無垠。
葉辰踏著虛無,漫無邊際的走著,掠過了一片又一片星域。
休養生息的年代,並不平靜。
所謂不平靜,是指一些不安分的主,總會隔三差五的約架,上至巔峰準帝,下至凝氣小輩,一個個都頗有上進心的說,切磋的大戰,也算是練兵,居安思危,道理世人皆懂。
以至於,星空的轟隆,總此起彼伏。
葉辰走一路看一路,時常會上前湊熱鬧,偷學了諸多秘術。
自然,他看的不僅是大戰,還有人世繁華。
自洪荒戰火落幕,已有一年,星空彌漫的血霧,早已被歲月掩蓋,蓬勃的生氣,給浩宇星空,籠暮了新的麵孔。
遙望而去,一顆顆生靈古星,皆生機盎然,閃爍著璀璨星輝,人過之處,皆有光明普照,再大的黑暗,也難遮掩。
葉辰微笑,頗是慶幸,新一代的崛起,昭示著黃金大世將來臨,而他,太倉的一粟,也會是黃金盛世的見證者。
大楚第十皇者,漸行漸遠,取了紫萱給的秘卷。
行走中,他墮入了悟道狀態,女帝所創陣法,的確奪天造化,與帝道伏羲有異曲同工之妙,二者也是互有長短。
這一走,便是一月。
待他再開眸時,雙目更顯深邃,如這浩瀚星空,星光閃爍,已悟透了十二天字大冥陣,與帝道伏羲,一同演化。
昔日,在陣法的領域,乃他之弱項;今朝,很好的彌補了不足,對陣法的造詣,同階人中,也鮮有人能比了。
“回家。”伴著一聲欣慰的笑,他開進了域門。
然,下一瞬,他又從域門出來了,驚異的望著一方。
但見對麵星空,有一個碩大的酒葫蘆,正朝著這方飛過來,其上盤著一個小老頭兒,胡子奇長,慈眉善目,小老頭兒身側,一左一右,坐著一個白衣女子和一個黑衣青年。
而他,看的就是那白衣女子和黑衣青年。
“太陽之體。”
“太陰之體。”
葉辰輕喃,眸光燦燦,那可都是逆天的血脈,在諸天史上,這倆傳承同處一世的先例,屈指可數,未曾想在此得見。
相傳,太陰太陽結合,能孕育出混沌體。
這個傳說,在萬古前是有先例的,也便是混沌大帝。
“撿到寶了。”葉辰眸光更亮,狠狠搓著手,笑嗬嗬的湊了上去,大楚的皇者,還是很有責任心的,但凡見逆天血脈,都尋思著整到大楚去,人才的聚集地嘛!多多益善。
眼見有人擋道,小老頭兒猛地急刹車。
別看這老頭兒個兒不高,卻是一尊巔峰準帝,無甚特殊血脈,年歲卻大的嚇人,渾身透著古老滄桑氣,多半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也如諸多老家夥,自我封印,封到了這個時代。
“小家夥,走路不看道兒?”小老頭兒捋著胡須,上下掃量著葉辰,看不穿葉辰尊榮,隻因葉辰用周天掩了契機。
他看不穿,太陰之體和太陽之體那倆後輩們,自也看不穿,隻知麵前這人,氣息隱晦,極為強大,讓人心神戰栗。
“我說小老頭兒,你行啊!一個太陽之體,一個太陰之體。”葉辰揣起了手,繞著酒葫蘆轉起了圈兒,瞅瞅白衣女子,又看看黑衣青年,極為確定,就是太陰和太陽兩種血脈。
被他這般看,白衣女子和黑衣青年都覺渾身涼颼,怪隻怪,葉辰的眼神兒太那啥,就如凡人,看見金元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