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春秋冬夏,十年花謝花開。
這個十年,看似短暫,卻也漫長,大楚外出曆練修行之人,多已在陸陸續續中歸來,冷清的大楚,又多人間煙火。
其後,諸天門和大楚周邊星空,便熱鬧了起來。
十年各奔東西,十年未見,多得了造化,再回大楚的故鄉,瞧誰都不順眼,一言不合就約架,打的可謂如火如荼。
對此,葉辰毫無興趣,每日除了做飯,便是悟丹。
還有,就是調.戲媳婦,已有十年,又多不少套路。
這些時日,葉大少格外熱籠,隔三差五的,便往天玄門跑,懷揣著一部部珍藏版,去換煉丹材料,格外的勤快。
怪隻怪,大楚人在陸續回歸,天曉得東凰太心哪天就回來了,她若回來,以她之脾性,可不會讓他拿煉丹材料的。
要知道,那所謂的珍藏版,對那娘們兒不好使的。
他的到來,那幫老家夥還是很歡迎的,大不了挨一頓揍唄!挨頓揍能看珍藏版,是值得的,可都是拿命在玩耍。
正如葉辰所料,小輩們之後,老輩們也陸續回家。
“有此後輩,吾心甚慰。”望著大戰正酣的後輩,歸來的皇者們,各個語重心長,十年歲月,也未抹去該有的民風。
“這般有活力,有吾當年風範。”神將們也回來了,溜達了十年,凡諸天有頭有臉的準帝,都已挨著個的戰過了。
“都幹什麼吃的。”東凰太心歸來後,一聲霸氣側漏的大罵,響徹了大楚,震得整個天玄門,都嗡隆隆的晃動。
昆侖的神女,度了十年蜜月,與劍神遊戲人間,本是心情挺好,可回家一瞧,我娘了個乖乖,記憶裏一片連一片的仙草園,八成以上都禿禿了,一瞧便知,這是遭了打劫啊!
而後,天老、地老和伏崖那幫老家夥,便被送出了天玄門,一個比一個飛的遠,一個比一個摔的慘,渾身是傷。
別看他們平時不靠譜,但到關鍵時刻,還是很講義氣的,到了,都沒供出葉辰,或者說,不敢招供,惹了葉大少不要緊,誰給提供珍藏版,一大把年紀了,就指著珍藏版活了。
比起外界,玉女峰還是較為平靜的。
峰巔,煉丹爐前的葉辰,可謂兢兢業業,悟了三年八紋丹,至今尋不到突破,縱尋齊還魂丹材料,也不敢輕易嚐試。
至於天老等人,他自不擔憂,那些煉丹材料,可不是搶的,是拿寶貝換的,雙方各取所需,便是傳說的合作雙贏。
如他所料,東凰太心真就來了。
遠遠,他便瞧見了東凰太心燃火的美眸,一副吃人的目光,天玄門是有記憶晶石的,有些個事兒,是有回放的。
“神女,別來無恙。”葉辰笑嗬嗬的。
十年未見,這娘們兒越發迷人了,與劍神一道,一走便是十年,該是已那啥了,一眼便能瞧出,已非純淨之身。
“葉辰,你膽子見長啊!”東凰太心落下,便一副興師問罪的派頭,眸中的火花,那叫一個璀璨,多年前,葉辰給眾準帝所放之畫麵,她可都記著呢?至今憶起,還倍感尷尬。
今日,就是來找葉辰算賬的,新賬老賬一塊算。
“瞎說,我用錢買的。”葉辰自是不認,知道對方是來算賬的,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燈,準帝級的他,腿腳很麻溜。
東凰太心未說話,一腳踢翻了煉丹爐。
嘿!
葉辰不幹了,當場捋了袖子,而後,扭頭就跑。
“哪走。”東凰太心大罵,瞬身如鬼魅。
可惜,他這身法,與葉辰還差點兒。
不說其他,就說飛雷神,累死她也捉不住,更莫說天道了,一個黑洞遁身,誰捉的到,還有帝道黑岸,也賊實用的說,準帝級的荒古聖體,底牌還是很多的,就是這般任性。
“哪走。”滿山皆東凰太心的抓狂聲,追不上機智的葉辰,差點兒當場炸了,十年未見,小看了葉辰,再不是當年的小修士,論腿腳和身法,竟已碾壓她了,太尷尬了。
因他二人,大清早的玉女峰,便頗為鬧騰。
去瞧葉辰的媳婦們,那叫一個淡定,捉住也好,捉不住也罷,都不在乎的,大不了葉辰挨頓揍,完事兒又生龍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