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華山神子反應,葉辰便一步走出了,一掌掄飛了華山神子,那廝一路橫翻,倒飛的身體,撞得一座山嶽崩塌。
十幾尊準帝齊齊微眯雙眸,這貨,該是在渡劫才對。
不止是他們,連華山神女都愣了。
“看樣子,咱家神子,對你頗是鍾愛啊!”
葉辰笑道,如這等局麵,還不忘調侃,一手已放在華山神女玉肩上,解了她的禁錮,更有真元灌入,抹滅了其殺機。
“不可能,這不可能。”
對麵,傳來華山神子的嘶嚎聲,碎石紛飛中,披頭散發的衝出,滿目血絲,將眸子染的猩紅,如一頭發了狂的惡魔。
先前,葉辰墮入天人五衰劫,他是親眼看見的,這前後不過半日,竟已渡過了,如何敢信。
要知道,天人五衰劫非一般的劫數,起碼得十天半個月,這速度快的未免太嚇人。
葉辰無視,還在為華山神女抹滅殺機,那尊巔峰準帝的殺機,著實霸道,已殺到神女根基,本源也遭了可怕反噬。
華山神女玉口微張,如看怪物似的看的葉辰。
華山神子不信,她同樣不信。
半日渡過天人五衰劫,這開掛,也沒這般快吧!
葉辰頗敬業,隻笑不語。
隻能說,他之天人五衰,其他人不同,是應劫中的天人五衰,除了這個劫,還有應劫的劫,天人五衰之所以遲來,也因應劫,且是帶記憶應劫,之所以這般快渡過,也歸功於應劫,兩種劫的力量交織,是有驚喜的,譬如渡劫速度。
所以,他一個天人五衰劫,半日便好,順便,還喝了一口小酒兒,換了一件衣裳,抽空,還抿了抿頭發,嗯...真帥。
“殺,給吾殺了他。”
華山神子咆哮,諸多時日壓抑的怒火,終是爆發。
他的命令,貌似不怎麼好使。
開玩笑,十幾尊準帝皆是老輩,皆是一派大能,並非他華山的人,俺們隻聽我家主人的話,你算那顆蔥。
“交出道經帝蘊,便允你死的痛快些。”
一尊黑袍準帝,淡淡一聲,已鎖定了葉辰。
葉辰未回話,拂手將華山神女收進了一尊法器中。
且說這尊法器,賊有講究的說,乍一看,像個夜壺,仔細一瞅,還真是個夜壺,由特殊仙料鑄造,也能當法器用。
要說他,也真是個人才,昔日將帝荒的血,放在了夜壺中,今日,又見一美女塞了進去,真對夜壺,情有獨鍾的說。
華山神女的臉頰,瞬時黑了個透頂。
故意的,你丫的就是故意的,也得虧昆侖神子不在此,不然,必會問候葉辰的十八輩兒祖宗。
對神女的黑臉,對黑袍準帝的話語,葉辰皆置若未聞,隻隨手拎出了定海神針,鐵棍金光璀璨,嗡嗡嗡的直顫,意思是說,想要道經,便問問這根棍子答不答應。
“自不量力。”
黑袍準帝冷哼,淩天而下,一掌蓋來。
葉辰冷笑,一個瞬身,避過了掌印,如鬼魅般殺到黑袍準帝身前,揚起的鐵棍,已擺好了姿勢。
黑袍準帝神色驟變,都不知葉辰,是如何殺過來的。
噗!
鐵棍落下了,還一臉懵逼的黑袍準帝,被一棍打成了一片血霧,瞬時肉身炸毀,元神崩滅,一棍真真的魂飛魄散。
“這....。”
漫天準帝皆驚,那可是一尊八重天準帝,就這般被滅了?
“合力鎮壓。”
一尊巔峰準帝暴喝,祭了本命器。
完事兒,他也成了一片血霧。
所有人都不知,他到底怎麼死的,隻知他先前所占的地方,葉辰顯化了真身,拎著血淋淋的棍子,在對著四方笑,那兩排牙齒,賊雪白的說。
“不...不可能。”華山神子雙目凸顯,蹬蹬後退。
夜壺法器中,華山神女也不由捂了玉口,神色怔怔。
知道葉辰強,卻不知這麼強,那可是一尊巔峰準帝啊!在散仙界堪稱同階無敵,一棍子就給打滅了,連慘叫聲都沒。
噗!噗!噗!
她看時,一朵朵血花,於虛空一朵朵綻放,一朵更比一朵嬌豔,映著暗淡星輝,畫麵別有一番風采。
而勾勒這畫麵的,正是葉辰。
大楚的第十皇,真真的凶悍,手提定海神針,身如詭幻,每到一處,便有一朵血花,無論準帝八重、九重,亦或巔峰境,都是擺設,沒一個能扛住他一棍的,基本都是一棍打滅。
虛空,血淋淋的。
那是一副可怕的景象,十幾尊準帝,何等的陣容,在一個小聖王麵前,竟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隻一個晃神兒,便進了鬼門關。
此刻,多半正在黃泉路上唧唧歪歪,回憶自個是咋死的。
噗!
腥風呼嘯,又一尊巔峰準帝,被葉辰砸成了血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