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看了那首破詩後,就一直好奇到底是哪個貨『色』怎麼樣才能寫出這麼無病呻『吟』的話語,今看到本人後我算是明白了,一個戲子,一個隻會寫一寫網絡,一個連高中都沒有畢業的貨『色』,也就那點本事了。”
聽到年輕人張狂輕蔑的話語,在場包括鄭軒所有人都怒了。
所有人都對著年輕人怒目而視,張揚的這些話語,已經不在是針對楚博文一個人了,而是在針對所有的愛好現代詩的人了,這是在挑釁。
“張揚,你的這話未免有些過分了吧。”鄭軒微微挺直了身子麵『色』冷淡的看著年輕人斥道。
“嗬嗬,鄭老,在下這話真的沒有什麼針對各位和現代詩的意思,可能是在下的話有些過激了,如果有什麼讓諸位感到不舒服的地方還請各位前輩見諒。”
盡管張揚的話語是在向在場的眾壤歉,可是從他的語氣中,眾人卻沒有聽到絲毫的歉意。
“不好意思啊,諸位,那邊有人在叫我,,我先過去了。”
看著在場的諸位老人一個個陰沉著臉看著自己,張揚有些感到無趣,拱了拱手便起身走到了另一邊。
“你怎麼又跑過去鬧事去了。”看著走過來的張揚,一個老人微微有些不滿的道。
“嗬嗬,我就是看不慣他們那麼一副人五人六的模樣,什麼本事都沒有還一到晚的上躥下跳的鬧騰個不停。”張揚輕笑道。
“嗬,你這話可就太有失偏頗了,畢竟都是一代名家,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真本事呢。”老人輕笑著糾正著張揚的話語,可是卻對張揚那副狂妄自負的態度沒有半絲理會,在他認知裏,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作為一名文化人,就應該有這麼一副:我為第一的模樣。
“是,學生受教了。”聽到老饒訓導,張揚微微收斂了一下對著老人恭聲道。
就在老人在教導張揚的時候,鄭軒同樣在向楚博文介紹著張揚的情況。
“那個年輕人叫張揚,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人,個『性』也和他的名字一樣,非常的張揚自負,而且這個人確實有這樣的資本,如今的年輕的一代,很少有人能夠在文學上麵徹底的壓製住他,最多也就能和他鬥個旗鼓相當而已。
張揚此人師從水木大學中文院古典文獻研究所所長燕燁,可謂是師出名門。”
“可就算是這樣,那這個張揚未免有些太過張揚了吧?”楚博文皺著眉頭到。
鄭軒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自古以來京城大學和水木大學都一直都不對付,然而如今水木大學出了這麼一個師出名門又才氣無雙的張揚,而我京城大學卻是有些相形見拙……。”
聽到這兒,楚博文明白了,作為華夏同一座城市同樣頂尖的兩所大學,根本不可能和睦相處,肯定是到處都充滿了競爭。
水木大學出了個張揚,可是京城大學卻沒有出來一個能夠和張揚相抵抗的人,自然在張揚過來挑釁的時候麵子上有些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