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你好,靳總讓我過來找您。”秘書一上來便自報家門。
順道伸出了手。
何塞轉身,拉了拉外套,而後才伸手握上去,“你好。”
靳薄言的秘書,這人工作能力很強,他也有所耳聞。
兩人握了手,秘書便將何塞帶上了樓。
到了門外,他做了個請的手勢,何塞微微點了點頭,扯出一抹微笑,算是禮貌回應。
這樣的男人,舉手投足皆是紳士作風。
秘書不由得看了一眼自家上司。
365天裏基本上每天都是冷著一張臉,想看他笑一笑都是一種奢侈。
雖說長的帥,可是誰願意每天對著一座冰山呢?
兩人站在一起一對比,秘書頓了頓,還是覺得麵前這位何先生明顯更好相處。
秘書開始緊張了——他的頂頭上司快要遇上感情危機了!
於是趕緊又看了靳薄言一眼,生怕他還沒來得及出手,就敗下陣來。
畢竟女人和商場上那些手段不同,她們要的是溫柔是溫暖是陪伴是問候。
秘書赤裸裸的眼神掃來,靳薄言無聲的皺了眉。
待看清何塞,他的眉頭才又勉強舒展開來。
指了指麵前的椅子,靳薄言隻淡淡的說了一個字,“坐。”
禮貌又疏離。
何塞也不扭捏,直接坐了下來。
“何先生有何貴幹?”不待何塞開口,靳薄言便先聲奪人。
一個心理谘詢室的老板,和靳氏並無什麼生意往來。
何塞抿了抿唇。
良久,才抬頭對著靳薄言,“其實我很不明白,靳先生您既然如此富有,又為何會讓自己的妻子苦苦做兩份工作。”
薑允諾幾乎每天都要忙到晚上九點。有時病人多,十點也有可能。
他看著都覺心疼,實在不知這位高高在上的靳先生是個什麼想法。
靳薄言往後一靠,語氣很淡,“這似乎和何先生沒有關係。”
何塞被靳薄言這話給哽住了。
這件事的確和他沒有關係。薑允諾和他,頂多是師兄師妹,是老板與下屬的關係。
見何塞無話可說,靳薄言直接將秘書叫了進來。
“送何先生出去。”依舊是冷冷淡淡,就連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都沒有。
何塞還沒來得及思考下一步該如何做,就直接被秘書“請”了出來。雖然禮貌,態度卻極為強硬。
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秘書將何塞送到樓下,便上到頂層,聽候靳薄言的差遣。
可是等了很久,他都沒有等來明確的命令。秘書納了悶兒了,又不敢進去問,隻能小心翼翼的在外侯著。
不知道那位何先生又怎麼惹著靳總了。
總裁辦裏麵的空氣似乎更冷了。
薑允諾剛洗完澡,拿起手機就發現自己的銀行卡裏多出了一筆巨款。
——五百萬!
薑允諾嚇了一跳,她連忙跑下樓。
樓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靳薄言還沒有回來。家裏沒人,這筆轉賬簡直讓人摸不著頭腦。
薑允諾深吸一口氣,上樓穿好衣服,又看了一眼手機裏銀行發來的短信。
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五百萬!
難道是誰轉錯了?
待冷靜下來,薑允諾連忙點開撥號鍵,打去了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