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動了情了。
“白微微,你竟然敢!”
靳薄言咬著牙,指尖狠狠的掐在自己的虎口上,勉強恢複一絲清明,推開白微微。
白微微像一條水蛇一樣,不依不饒的伸出手攀上薄靳言的肩,在薄靳言的耳邊嗬氣如蘭。
“我知道的,你也想的不是嗎?我們就不能忠於自己本身的欲望,誠實一點嗎?”
靳薄言忍受著心裏的那股灼熱,手掌已經被掐出了血痕。
“雖然我得不到你的人,但是我可以得到你的身體。”白微微被情欲支配,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嫵媚,“也不知道,薑允諾是否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睡了。”
白微微的話聽得靳薄言渾身沸騰的血液一涼,奔走在迷失邊緣的理智迅速回籠。一時之間,身體的情欲褪去,腦海裏隻剩下了薑允諾冰冷絕望的眼神,還有受傷離去的背影。
就隻是這樣想一想,這背影就刺的靳薄言心裏一痛。
白微微整個人貼在靳薄言身上,小臉貼著靳薄言的後背,左手在靳薄言的身上四處遊走,右手則是扯著自己的衣服想往下扒。
“熱……唔好熱,薄言你幫幫我。”
白微微為了今天的事情能夠發展順利給自己下的藥劑量比靳薄言的劑量大,所以她的反應也比靳薄言來的澎湃洶湧。
她之所以敢這麼做,無非就是覺得沒有任何男人能夠抵擋一個女人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麵。
靳薄言推開麵前的白微微,將白微微的手反剪在後背,拖進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流聲裏,白微微在靳薄言的鉗製下難耐的扭動著腿。
真的好熱,好想……
在催情劑的促使下,身體的感官被無限放大,變得比平常更加的靈敏。
身後獨屬於靳薄言的體溫還有濃烈的男性荷爾蒙,讓白微微體內的燥熱更加的磨人。
她嘴裏低低的發出嫵媚誘人的聲音,被情欲灼燒的皮膚變成粉色,身體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試圖磨蹭靳薄言的軀體。
靳薄言在腦海裏一遍遍的默念薑允諾的名字,克製著體內翻湧不息的燥熱。
浴缸裏很快放滿了水,靳薄言將白微微往浴缸裏一扔,轉身大步走出了浴室,緊緊的拉住門把手。
在白微微撲騰掙紮的聲音裏,靳薄言迅速的給陳冰打了電話。
“白微微的公寓,我要你十分鍾之內趕到。”聲音裏帶著顯而易見的寒意和不耐煩。
陳冰接到電話,看了看時間,想來白微微應該得手了才對。
嘴角抿出一個冷笑,陳冰拎起外套往白微微的住所趕去。
他倒是要欣賞一下,那一片狼藉的場景。
“靳薄言!”白微微拉著浴室的門,濕透的衣服緊貼著粉嫩的皮膚,“明明你也想要的,為什麼要拒絕我呢?”
“你不說我不說,這件事就沒人會知道。”
“求求你,給我。”
“唔,我真的好熱,你開門啊,你給我呀!”
白微微雙手緊緊的拉著門,和門外的靳薄言較著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