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安皓能下地行走了(1 / 3)

景安皓能下地行走了

蕭弛是太子妃的父親,很有可能就是將來的國丈,如果能跟他聯手,或者讓他欠自己一個人情,也是非常有利的事情。

而定安侯在皇上麵前也算是說得上話的人,在朝中勢力也大,雖然不能說到了把持朝綱的地步,但亂世用武將,盛世重文臣。

如今大潤就是太平盛世,自然比較看重文臣,皇上很多治國之策,都會請教北宮政兄弟二人。

“看起來,這件事,你父親應該會好好利用。”月恨水坐在院中品茗,輕輕吐出一句。

北宮馥點點頭:“北宮政天生是個政客,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鞏固自己勢力的機會。”

“如今皇上正值盛年,太子並不能即刻上位,其中還有很多變數,所以蕭弛應該會怕你爹多一些。”

“算起來,我這位爹爹真的是有讓人害怕的本事。”北宮馥也抿一口茶,“當年他將我跟北宮靜姐妹易嫁送給景安皓,端王登基之後,怕受到遷怒,竟然不惜將守寡的北宮靜重新送到他身邊。”

月恨水深深看她一眼,忽地歎了口氣:“明明是一樣的容貌,男人偏偏會被那溫柔如水的表象迷惑,這是男人的通病。”

“師父也有這個毛病嗎?”北宮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月恨水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她:“你覺得為師是嗎?”

北宮馥想了想,吐吐舌頭:“如果師父不是,難道師父不是男人?”

月恨水怒道:“馥兒,這是對一個為師的侮辱。”

北宮馥大笑起來:“那答案為是了?”

“是吧!”月恨水忽然一本正經地回答了一句,“其實每個男人,不,應該說每個人都會有欲求不滿的時候,有方的,想要有圓的,有能幹的,想要有溫柔的,其實人生一世,能擁有一些東西已經是萬幸,豈能事事擁有呢?”

“所以師父會比較知足,而景安皓,卻是個想要得到更多,爬得更高的人,他永遠都不會滿足。”

“不錯!”月恨水點頭,“如果當初不是為師出現,繼續讓他當大潤的皇帝,我想,北宮靜絕對不會是他唯一的皇後,也不會是他唯一的女人。”

“師父看來也很了解端王殿下。”

月恨水歎口氣:“當初你執意替你姐姐嫁給他的時候,為師就幫他看過麵相,知道此人薄情切暴戾,並非良人,可惜當時不管我說什麼,你根本不會聽。”

北宮馥笑得有些苦澀:“是不是良人對當時的我來說根本不是需要考慮的事情,隻要能讓北宮家的人認同我,就算讓我嫁給太監我都願意。”

月恨水忍不住笑起來,北宮馥抬眸看他:“師父是不是覺得當時的馥兒真的是蠢得可怕,所以才一走了之,不再理會我?”

月恨水愣了一下,笑意卻僵在了臉上。

“怎麼了?”北宮馥不解地看著他,“馥兒說錯話了嗎?”

“沒有。”月恨水忙搖搖頭,“也許……當時為師真的是生氣了吧。”

北宮馥越發不解起來:“也許?”

“也許!”月恨水點點頭,站起身,看看天色:“你不想讓你的大嫂餓著的話,現在應該回去了。”

北宮馥跳了起來:“是哦,我差點忘記了大嫂那邊的結界還沒有解開。”

“你呀……”月恨水苦笑一聲搖搖頭,“快走吧。”

北宮馥走了兩步,轉身看看他:“師父若是喝水記得慢些,免得又嗆到了。”

她思來想去,總覺得那咳嗽聲有些奇怪,但是把脈確實把不到什麼,隻能看師父什麼反應了。

月恨水麵色如常:“行了,為師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來教。”

北宮馥這才不甘不願地走了。

回到逸墨居,果然看到北宮玉正焦急地等著她:“二妹,雖然你設的這什麼結界是好東西,不過壞人進不來,好人都進不去,已經大半天了,寒香肯定餓了。”

北宮馥笑得有些心虛:“打探消息,所以遲了些。”

北宮玉無奈地看著她:“行了行了,慢些說,你快放我進去。”

北宮馥趕緊解開結界,翠竹等趕緊上前給寒香喂食,她又坐下幫她換藥。

寒香外表皮的傷口已經在結痂,可她人卻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

北宮馥明白,寒香頭內應該是積了淤血,壓住了某處,才讓她無法醒來。

這淤血,隻能等假以時日慢慢用藥物來以求它散開了,若是開顱的危險又很高,無法下手。

等一起辦妥,北宮玉才拖她到一邊道:“怎麼樣,有消息嗎?”

北宮馥點點頭:“爹爹去了一趟蕭府。”

“真的?”

“之前二哥跟蕭家大公子的事,其實北宮家跟蕭家已經有了心結,這一次蕭弛派人刺殺大嫂,爹爹心中一定是有恨的。”

“那就好了,此事爹爹出麵的話,咱們的勝算就更高了。”

北宮馥卻搖了搖頭:“大哥太樂觀了,爹爹首先是個政客,是個侯爺,其次才是我們的爹,你懂嗎?”

北宮玉有些不明白:“妹妹的意思是……”

“我聽到爹爹用刺客這件事跟蕭弛談判,雖然我不知道爹爹想要的是什麼,不過我想,爹爹肯定是想從蕭弛那邊得到一些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