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馥兒,讓為師抱你!【好吧,現在開始感情糾葛】(3 / 3)

“還有以後?”文帝冷哼一聲,“朕要廢太子!”

“皇上!”眾位大臣一聽此話趕緊急急跪下了,“皇上,太子乃是國之根本,動搖不得啊!”

“是啊是啊,太子此次雖然做得荒唐,可還不至於要廢黜這麼嚴重。”

“皇上請給太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啊!”

“皇上,太子不可輕廢啊!”

“皇上……”

文帝深吸口氣:“朕意已決,休得再說!”

說著,竟然起身,無視跪了一地的大臣們,徑自走了。

北宮馥跟著眾人一起跪著,看到跪在前麵的壽王景安明,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皇上想廢太子其實已經很久了,隻是現在這次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借口罷了。

壽王像是感覺到她的注視一般,緩緩轉頭看著她,她也不躲避,隻是淡然而笑。

壽王愣了一下,忽然就明白了。

這個女子天生長就一顆七竅玲瓏心,什麼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眾人起身離宮,聽說整個九月,大臣都長跪在政和殿門口,請求皇上不要廢太子,但皇上執意不肯,幾乎跟大臣們形成了僵持的局麵。

蕭君琦倒是因為這件事洗脫了紅杏出牆的嫌疑,不過卻懷著身孕進了牢房,聽說北宮勤盡心盡力為她多方奔走,希望可以等她生下孩子以後再行定罪,不過一切無果。

壽王約了北宮馥兩次,卻再沒有談過兒女情長。

一次是問她,可有辦法解他父皇的困局?

第二次是問她,覺得大臣們心中除卻太子之外,另外的儲君人選是誰?

北宮馥對此都是一笑置之,她是女兒家,對政事不過問。

壽王似乎很滿意她的答複,並沒有為難於她。

“他似乎很在意你的想法?”月恨水在莘莘小院倒上一壺好茶,最近他已經不喝酒了。

北宮馥歎口氣:“他不過想看看我是不是對政事感興趣罷了。”

“若是你感興趣呢?”

“想必不用他出麵,應該很快會有人來解決我。”

“一個不安於室,又可以跟男人一較高下的女人,在皇室中是不允許存在的。”

月恨水點點頭:“看來他們早就把你當做了皇室中人。”

“他們可能覺得我還不好控製,想先看清楚。”北宮馥輕笑搖頭。

月恨水又咳嗽了幾聲,單手握拳捂著嘴。

北宮馥這次徹底皺緊了眉頭:“師父,入秋以來,你咳嗽的次數越發多了。”

月恨水垂眸搖搖頭:“為師也是學醫的,自己的身子如何,比你清楚。”

“師父,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北宮馥這幾天想來想去,除了月恨水有事瞞著她之外,她想不出其他可能。

為什麼他總是咳嗽卻差不多原因?

“為師為何要瞞你?”

“你經常咳嗽,有幾次你說是嗆到了,我相信了,可是你是個大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怎麼可能此次都嗆到?”

月恨水垂眸淺笑:“說下去。”

“上次我來找你,你咳嗽,知道我來還刻意關上.門,不讓我進來,師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要告訴我啊。”

月恨水盯著她半晌,忽然站了起來,對著她招一下手:“馥兒,你過來!”

北宮馥莫名其妙地站起來,還是依言走了過去,卻見月恨水手一撈,將她整個人緊緊抱在懷裏。

北宮馥整個人一顫,自從二人明白了各自的心思之後,他們雖有相擁,可這樣緊密的擁抱,卻隻有上次她差點喪生在馬三鑒掌下才有。

“師父,怎麼了?”她輕輕地問,隻覺得今日月恨水的表情凝重得讓人窒息。

“噓,不要說話。”月恨水讓她噤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卻聽他忽然緩緩地道:“馥兒,你不是一直想問為師一個問題嗎?”

北宮馥愣了一下:“什麼?”

“你上次問我,前一世,你唄景安皓抓起來之後,曾經發我給你留下的保命符,讓我來救你跟天兒,可我卻到最後一刻才趕到,為什麼?”

北宮馥輕蹙了一下眉頭,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急急地道:“不,師父,我現在不想知道,一點都不想知道,既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也不用回答我了。”

“可是我現在……想要回答你了,怎麼辦?”月恨水忽然推開她,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北宮馥看了他半晌,忽然捂住耳朵:“你可以說,但我可以選擇不聽。”

月恨水忽然笑了起來:“馥兒,你聽得到的,而且你想知道,別騙你自己。”

北宮馥使勁搖頭,退後:“不,我不想聽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馥兒……你聽得到的!”月恨水一字一頓地道,“那時候,是我故意不來的,因為……我要懲罰你,懲罰你拋棄我,懲罰你不聽我的話,選擇隻生了你卻沒有養你的人……”

北宮馥整個人都僵在原地,睜大眼睛傻傻地看著月恨水,好像在看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