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對自己才識是相當的自信,仿若那狀元之位早已是她的囊中物。

可在葉長秋的眼裏,那少女洋洋自信的模樣卻像極了井底之蛙,不知所謂。

他最終不再掩飾眉宇間的不耐,寬袖一甩將臉撇到一邊淡淡道:“那就等雲臻姐姐考取了功名再來說這番話罷,不然說得再多也不過是枉然。”

葉長秋的一番話冷漠又絕情,讓本自信滿滿的少女愣在原地。

許雲臻張了張嘴,卻隻字未能說出,眼前的少年陡然變得有些陌生,她在心裏不斷掙紮著,說服著自己,長秋現在隻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和她這般說話,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這樣一通自我說服,許雲臻心裏才好受了些,努力的調整好自己的麵部表情,走到少年的麵前哄道:“長秋我方才是太急切了些,你別生氣。”

見少年還是沒理她,許雲臻抬起手在他麵前輕拍著自己的嘴:“是我這張嘴不好,該打,真是該打!長秋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葉長秋這才將目光轉向她,修長白皙的手指撩開被風吹在唇邊的幾縷墨發,語氣漫不經心地道:“長秋沒有生氣,隻是下次雲臻姐姐記得莫要亂說便好,若是讓那些有心人聽了去,大肆一番,辱了長秋的名聲可如何是好。”說完,目光淡淡地瞥向站在他們不遠處回避的劉福田。

許雲臻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邊縮成一個鵪鶉模樣的劉福田:“長秋莫怕,我可保證她不敢亂說。”

不過她倒是更希望劉福田將他們兩人的事宣揚出去,到那時長秋不嫁她還能嫁誰?

葉長秋輕頜首,勾|人的雙眸微微轉向她:“雲臻姐姐可還有甚事?若是沒事長秋就回了。”

“別!”一聽他要回去,許雲臻一下就急了:“我們好些日子未見,你再與我多說會話可好?”

“嗯,說甚?”

“呃”一時許雲臻也想不出要說什麼,她隻是想多看一會他而已,腦子裏極速地轉著,瞥了一眼野草叢生的草地,突然靈光一閃,開心的向少年指著:“長秋,我編個螞蚱送你罷,來來,來這裏坐。”許雲臻坐到草坡上,給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葉長秋忍著心中的不耐煩,還是緩步走過去坐到了離她兩步遠的一個平滑石頭上。

雖少年與她理著遠了些,可許雲臻也不在意,拔起一旁堅韌的雜草,手指靈活的將幾根細草穿在一起,慢慢的就有了一個雛形。

編好了第一時間便是將東西討好的送到少年麵前,不待她說話,卻見少年目光定定的聚焦在村裏唯一的那片竹林裏。

許雲臻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的就是竹間兩個朦朧的身影,離著他們倒是不遠,隻是那些竹葉擋著讓人有些看不清。她眯了眼睛瞧過去,剛好看見男子轉來的側臉。

這人不就是那江懷卿嗎?

怎麼現下還跟著一個女子在竹林裏。許雲臻微挑眉,瞥了一眼站在不遠的劉福田,見著她猛使的眼色,便知曉自己猜想的不錯了。

少女對自己才識是相當的自信,仿若那狀元之位早已是她的囊中物。

可在葉長秋的眼裏,那少女洋洋自信的模樣卻像極了井底之蛙,不知所謂。

他最終不再掩飾眉宇間的不耐,寬袖一甩將臉撇到一邊淡淡道:“那就等雲臻姐姐考取了功名再來說這番話罷,不然說得再多也不過是枉然。”

葉長秋的一番話冷漠又絕情,讓本自信滿滿的少女愣在原地。

許雲臻張了張嘴,卻隻字未能說出,眼前的少年陡然變得有些陌生,她在心裏不斷掙紮著,說服著自己,長秋現在隻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和她這般說話,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這樣一通自我說服,許雲臻心裏才好受了些,努力的調整好自己的麵部表情,走到少年的麵前哄道:“長秋我方才是太急切了些,你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