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進來幫把手!”負責做菜的大娘給她招了招手。
“好。”童山應了一聲,抹了把熱汗,看了眼酒樓慢慢上來的客流,同那邊忙著招呼客人的趙瑜說了聲,便跟著進了灶房。
剛進了灶房就瞧見大娘正咬牙挪著那一大桶的潲水,童山見狀連忙過去幫著她將潲水搬到後門那。
大娘直腰鬆了口氣,笑嗬嗬地對童山道:“還是你來省事,那小瑜啊力氣還沒我大,我們兩人抬著都要費不少勁。”她又指了指灶房裏剩下的兩桶潲水:“我要忙著做客官點的菜,那兩桶就麻煩你了童山。”
昨日便想著童山今日會來,所以這兩日的潲水一直放那,就等著這力氣大的來收拾。
“行,您先去忙罷。”童山點頭應聲,回到灶房麻利的將另外兩桶潲水也搬了出來。
在灶房裏幫著做菜大娘忙活了好些時候才被外麵的趙瑜叫出去,趙瑜手上還端著菜,下巴給她指了指二樓:“那上麵剛來了幾位還沒來得及招呼,你上去招呼著點菜,我給那桌的人上了菜先。”說完端著菜往一樓靠門口的位置走去。
童山將手在粗布上擦淨,往二樓走去,先是招呼了靠護欄這邊的人,而後才往靠窗戶的那邊走去,剛靠近了些便瞧見那人竟是上次買了鴛鴦荷包的徐縣令。
目光緩緩投向坐在她對麵的男子。
童山急促的腳步微緩,蹭亮的眼睛微黯了些,走過去站定在她桌前,聲音比方才要低了些許:“客官瞧瞧要點些甚。”
正在與那徐縣令談笑的男子唇邊的柔笑微韁,放在膝上的手驀地攥緊。
那方正與自家寵侍聊得甚歡的徐縣令聽了這略微耳熟的聲音,抬頭看去,顯然是認得她,朗聲笑道:“你不是上次將鴛鴦荷包賣與本官的那人?好些日子沒在這酒樓瞧見,本官還當你沒在這幹了呢!”
童山沉默了片刻,沒有應她的話,隻是再次低聲重複方才的話。
徐縣令也沒有太在意,看向對麵的男子,眼中帶著淡淡的喜愛,將點菜權交予他:“懷卿你看看想吃些甚?”
江懷卿略低了眸子,麵上依舊與平常一般,可桌下微顫的手卻昭示著他不平靜的心情,聽得對麵人的話,微抬了抬眼眸,淡去的唇角又勾起柔柔的弧度:“全由妻主做主。”
徐縣令最是喜歡他這般溫柔恰到好處的模樣,比家裏頭那些隻懂得爭寵討好她的男子更得她的心,隨意點了幾個酒樓的招牌菜式,便讓她下去準備。
童山亦是半刻也不多呆,記了菜式轉身便往樓下走。
“還是多虧了她,我們才能相識相知。”徐縣令“唰”得打開了折扇,略有感慨地笑道。
江懷卿瞳孔微顫,目光定在手中茶杯杯口的紋路上,片刻,才輕聲開口:“懷卿心存感激......”
徐縣令沒有深究他話中的意思,端起桌上的熱茶放到唇邊抿了一口,狀若不經意般問起:“你們之前在那村裏頭的關係很好?”
“童山,進來幫把手!”負責做菜的大娘給她招了招手。
“好。”童山應了一聲,抹了把熱汗,看了眼酒樓慢慢上來的客流,同那邊忙著招呼客人的趙瑜說了聲,便跟著進了灶房。
剛進了灶房就瞧見大娘正咬牙挪著那一大桶的潲水,童山見狀連忙過去幫著她將潲水搬到後門那。
大娘直腰鬆了口氣,笑嗬嗬地對童山道:“還是你來省事,那小瑜啊力氣還沒我大,我們兩人抬著都要費不少勁。”她又指了指灶房裏剩下的兩桶潲水:“我要忙著做客官點的菜,那兩桶就麻煩你了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