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樓本身就是鎮上有些名氣的,灶房裏頭的大娘吃喝茶點都一手包,手藝沒得說,哪裏用得著她這些。
童山隻當她在逗自己,手心在腰間擦了擦,撓頭笑道:“掌櫃太看得起我了,若是掌櫃想吃的話,到時我直接送幾個過來給你嚐嚐。”
掌櫃但笑不語,沒再說甚。
......
葉家
葉實整理好了衣裳,出了房門便瞧見自家兒子正撐著腦袋盯著門口發呆。
這兩日少年時時這副模樣,以往從未瞧見他這般愣神過,不免讓葉實有些擔心。
“長秋。”葉實皺眉喚了他一聲。
“嗯。”少年淡淡應了聲,麵色絲毫未變,清冷的眸子似要將那門盯出一個洞般,墊在手下的書籍已經被他用手指碾得皺巴巴。
葉實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木門,並沒甚不妥。
“長秋,今日我要去京城一趟,大抵要晚上才能回,飯菜已經給你們做好了,到時想吃再熱一熱便好。”本來想直接請個人過來幫他們做飯,可想想上次請了個人來做的飯不合長秋胃口,自己還受了他好一段時間的冷臉。
“嗯。”葉長秋應得心不在焉,半睜的眼眸幽幽地盯著門口處。
那木頭莫不是沒聽懂那日他說的話?竟兩日沒來尋過他!
少年的目光太過專注,讓葉實不禁反複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門口,皺眉走過去兩步打斷他的視線。
“刺拉”書紙被撕扯的聲音,葉長秋揉碎手指間的小塊紙片,不悅的抬眸看向她。
“長秋,你要不要我給你帶些甚?”葉實狀若沒看見他不高興的目光。
少年的視線終於收回,撇去手中的碎紙,頗有幾分不耐道:“不必。”
倒是一直在臥房裏頭雕刻木塊的葉開夏聽得聲音,猛得將房門打開,咧嘴朗聲道:“娘你給我買幾塊香木回來!”
香木的木料可不是後山那些普通木頭能比的,刻起來也順手得多。
怎麼生了兩個孩子除了模樣以外,性格上沒有一點相似,一個平日話太少,一個整日咋咋呼呼沒個正形,葉實有些頭疼的回過頭:“香木上次不是給你買過了?”
葉開夏撇嘴,回得理所當然:“刻壞就給扔了。”
葉實額頭的青筋凸起,沉聲警告:“給你買最後一次,再丟了你就自己去買!”本去京城辦事一日下來就夠累了,還得給她抱幾塊木頭回來!
“哦......”葉開夏心虛的縮了縮腦袋,腳跟往後麵挪了挪,“啪”一聲將房門關上。
葉實臉色稍緩,轉頭看向石桌前的葉長秋:“當真不用幫你帶甚?”
少年把玩著手中的茶杯,望著杯口,眸子微閃,唇角微勾起淺弧:“娘親你給我帶些甜酒回來罷。”
甜酒?
葉實微怔,這還是第一次從他口中提到這個,本身她自己就不嗜酒,不過甜酒她倒是嚐過一點,微甜不醉人,聽說那些人專門為男子釀的這酒,還有養顏功效。
葉實臉色有些怪異,自己這兒子雖說容貌過人,但從未將心思放在臉上,怎突然就想喝這個?
這酒樓本身就是鎮上有些名氣的,灶房裏頭的大娘吃喝茶點都一手包,手藝沒得說,哪裏用得著她這些。
童山隻當她在逗自己,手心在腰間擦了擦,撓頭笑道:“掌櫃太看得起我了,若是掌櫃想吃的話,到時我直接送幾個過來給你嚐嚐。”
掌櫃但笑不語,沒再說甚。
......
葉家
葉實整理好了衣裳,出了房門便瞧見自家兒子正撐著腦袋盯著門口發呆。
這兩日少年時時這副模樣,以往從未瞧見他這般愣神過,不免讓葉實有些擔心。
“長秋。”葉實皺眉喚了他一聲。
“嗯。”少年淡淡應了聲,麵色絲毫未變,清冷的眸子似要將那門盯出一個洞般,墊在手下的書籍已經被他用手指碾得皺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