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沒有猶豫太久,將放到懷兜裏的荷包又取出來遞過去:“那便麻煩你幫我將它還給蘭兒了。”
少年沒有說話,低眉順眼的接過荷包,長指摩挲著上麵的線痕,唇角上揚的弧度愈深。
葉家
剛迷迷糊糊上完茅房的葉開夏聽見了院子開門的聲響,撓著脖子,惺忪著眼望去,瞧見的便是少年邁著輕盈的步伐進門。
眉目間含笑,難得這般閑情逸致的模樣。
葉開夏當下皺了眉,瞥了眼葉實臥房的方向,低聲說道:“這天都還沒亮,你去哪了?”
葉長秋打量著手中的荷包,當真是愈看愈醜,也就隻有劉蘭兒那般厚臉皮之人才送的出手。
“嗤”少年輕蔑地冷笑,不急不慢的往自己臥房走去,完全無視了院子裏的另一人。
葉開夏麵色微沉,雙拳攥緊,當真怒極了他這般目中無人的態度,目光再次瞥了眼葉實臥房那個方向,快步走過去,沉著臉,壓低了聲音警告:“別以為我不知曉你去了哪,作為一個未出嫁的男子,你這般肆無忌憚的去找童山若是叫人發現了,莫要說我沒提醒你,到時落人話柄了你哭都沒地方哭!”
清白男子最怕的就是那些流言蜚語,雖說他與童山已經發生了那等關係,可那也隻是為了童山能退親事,這若是被外人知曉了,那口水沫子都能把他淹死!
即便外人不知曉,這要是被娘察覺了,疼他如命的娘也不知曉得怎麼對童山。
正要推開房門的葉長秋頓住了動作,卻並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想到另一件有趣的事。涼眸瞥向手中的荷包,腳下驀地一轉,往女子方向走去。
眼見著少年唇角噙著詭異弧度愈發靠近,葉開夏不自覺往後退了兩步,以為他是被她發現了惱羞成怒:“你、你想做什麼......”
天色本身就暗,少年深邃的五官布滿陰影,黝黑的瞳孔中泛起幽光,整個人看起來陰森森的,著實令人覺得瘮得慌。
“你怕甚?”葉長秋挑眉勾唇道。
“誰......誰怕了!?你莫要自以為是!”這般帶著挑釁的話語讓葉開夏瞬間來了勁,氣也不虛了,昂起胸口,抬起下巴瞪視著他。
“哦”少年不在意的應了聲,捏起荷包繩在她麵前一晃一晃:“喏,給你一個好東西。”
葉開夏眼珠子不停跟著麵前的不明之物轉啊轉,皺眉,直接抬手將它扯下:“這是什麼玩意兒?”
荷包?這人給她荷包做甚?而且這荷包未免太醜了些,莫不是存心羞辱她,刻意這般。
葉開夏撇嘴,剛想丟掉,卻聽少年懶洋洋開口:“這個是童山給你的。”
“什麼?”葉開夏眉頭皺得愈深,低頭翻看著荷包,上麵還有一個繡得極醜的鳥兒,若不是那明顯的鳥喙,她還真認不出來這繡得是個甚:“你莫要瞎說,童山給我這玩意兒幹什麼?”
明顯不信他的話,童山怎麼可能送她這種玩意兒?兩個娘們送這個,想想都起雞皮疙瘩。
童山沒有猶豫太久,將放到懷兜裏的荷包又取出來遞過去:“那便麻煩你幫我將它還給蘭兒了。”
少年沒有說話,低眉順眼的接過荷包,長指摩挲著上麵的線痕,唇角上揚的弧度愈深。
葉家
剛迷迷糊糊上完茅房的葉開夏聽見了院子開門的聲響,撓著脖子,惺忪著眼望去,瞧見的便是少年邁著輕盈的步伐進門。
眉目間含笑,難得這般閑情逸致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