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沒有多問,坐到葉長秋身旁給他裝了一碗粥,扭頭問她:“你可要一起吃?”

葉開夏搖頭,她現在沒心情吃東西,隱隱後悔為什麼要過來,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她跟童山說了一聲,起身離開了童家。

繞是童山都看出了些許不對勁,看向正喝粥的人:“你方才同開夏說了什麼?瞧著她好像有點心情不好。”

葉長秋垂眸攪拌著碗裏的白粥,淡淡道:“沒說什麼。”說著攪拌粥的手頓了下,抬眸望向她,緩聲問道:“方才我在屋裏頭聽著了村長的聲音,可是昨夜起火之事有什麼苗頭?”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村長說那屋裏頭不止一個屍身。”童山將劉村長的話跟他說了一遍。

少年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狹長的美眸微轉,似疑惑般道:“不是說當時屋裏隻有一人嗎?怎會有兩具屍身?”

童山搖頭,她哪裏知曉怎會有兩具屍身,按村長的說法便是裏麵還有一個是縱火人。

葉長秋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垂眸繼續攪拌著碗裏的白粥。

這多出來的一具屍身在兩日後便有了答案,本來大家還望著可能是這村外的人,不想在村長的挨家挨戶問過過後知曉,那多出來的屍身竟是那住山腳下的劉老四。

隻是還是有人不相信這說法,畢竟那劉老四與許雲臻無冤無仇,大家都在一個村子裏住了那麼多年頭了,也相安無事,怎麼突然就出了這麼個事兒?

也有人說,可能那劉老四近日在賭坊欠債太多,走投無路又聽到那許雲臻中了秀才,想去許家偷摸點什麼,倒也有可能。

葉家裏,此刻正圍著一群人在這討論。

“劉老四會不會隻是出了村這兩日沒回來,單是看她沒在家便篤定是她,是不是太草率了些?”葉實遲疑地說出自己的疑惑。

劉村長皺起眉頭,對於她這番說法確實也有理,隻是心下隱隱覺得那便是劉老四,況且以前她雖有說會在外過夜,可那是極少,怎麼這會兒那麼趕巧?

這兩日幾乎都守在她家門外都沒瞧見她人,大家生活那麼多年了,雖說這劉老四在村裏頭沒給人好印象,可多多少少還是了解些她的作息。

見劉村長眉頭的皺紋漸增,葉實建議道:“若不然這樣罷,這人也去了,先讓其入土為安,等再過段日子,若是那劉老四還沒回來,想來應該就是了。”

這時周圍不吭聲的村民也點頭同意,畢竟這人都死了,就算知曉了是誰又有何用,那劉老四無父無母,連個親近之人都沒有,想打聽行蹤都無從下手。

有了村裏頭說話最具分量之人的建議,劉村長眉頭漸鬆,緩緩點頭同意她的說法。

一群人的外圍,葉開夏正抱著雙臂聽著她們的討論,在聽到劉老四可能是縱火人時,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上次那事。

那時因為葉長秋的關係葉開夏放了她一馬,並給予了她警告,自那日後葉開夏也確實沒再見過她,不過瞅著那人的膽量,她敢去縱火?

童山沒有多問,坐到葉長秋身旁給他裝了一碗粥,扭頭問她:“你可要一起吃?”

葉開夏搖頭,她現在沒心情吃東西,隱隱後悔為什麼要過來,簡直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她跟童山說了一聲,起身離開了童家。

繞是童山都看出了些許不對勁,看向正喝粥的人:“你方才同開夏說了什麼?瞧著她好像有點心情不好。”

葉長秋垂眸攪拌著碗裏的白粥,淡淡道:“沒說什麼。”說著攪拌粥的手頓了下,抬眸望向她,緩聲問道:“方才我在屋裏頭聽著了村長的聲音,可是昨夜起火之事有什麼苗頭?”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聽村長說那屋裏頭不止一個屍身。”童山將劉村長的話跟他說了一遍。

少年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狹長的美眸微轉,似疑惑般道:“不是說當時屋裏隻有一人嗎?怎會有兩具屍身?”

童山搖頭,她哪裏知曉怎會有兩具屍身,按村長的說法便是裏麵還有一個是縱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