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葉長秋隨意地點了下頭。
“你說......村裏頭那麼多家生活比許家好的,那劉老四為何偏偏選了那許家去偷?”葉開夏視線緊鎖在少年臉上,不放過一點異樣神色。
少年狀若發愁的擰眉,長指輕捏著茶杯轉了轉,思索了片刻,眉頭一鬆,輕鬆道:“唔,大抵是她太蠢罷。”
“......”看著裝模作樣的葉長秋,葉開夏一時半會有些語塞。
她回頭看了眼童山的方向,也不想再與他拐彎抹角,低聲質問道:“別在這給我裝模作樣,你知曉我的意思的,那劉老四無緣無故跑去許家縱火可是你指使的?”
葉長秋細細品嚐著口中的糕點,毫無感情色彩的瞳孔定在她臉上,久久不語,直看得葉開夏心裏發悚。
等咽下了口中的糕點,少年唇角忽然上揚。
瞅著這一幕的葉開夏背脊發涼,咽了咽口水,雙眸微微睜大,有些不可思議看著他。
“你......”
“當然不是我啊,你怎會這般想?”
就在葉開夏以為他要承認時,少年話音突轉,唇邊的笑容愈發惡劣。
瞬間讓葉開夏有種被人戲耍的感覺,一張臉憋紅,雙眼惡狠狠瞪著他。
葉長秋不以為意,慵懶地撐著腦袋,粉嫩的舌尖舔去指腹上的糕點殘渣,微涼的眸光瞥向院子外的高樹,淡淡道:“我與許家無冤無仇,做甚要這般害他們。”
葉開夏懷疑地打量著他,遲疑地說出自己的猜測:“因為你怕童山知曉你以前與那許雲臻的事。”
“知曉又如何?”葉長秋反問:“我與雲臻姐姐本就清清白白,有何見不得人?你可莫辱了我名聲才好。”
葉開夏啞口無言,望著少年坦蕩的模樣,心底的那點懷疑淡了不少:“當真與你無關?”
葉長秋冷冷瞥了她一眼,那不耐煩懶得與她多說的模樣,更讓葉開夏心中的懷疑猶如巨山一般塌了下去,身子陡然一輕,不知不覺鬆了口氣。
與他無關便好,就怕他瘋起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幹得出。
葉長秋餘光幽幽掃向女子,嫣紅的唇角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微微勾起。心下毫無愧意,在他看來這是老天要她許雲臻亡,與他何幹。
少年清冷的眸子在看到屋裏出來的童山時驀地一亮,起身便要靠過去,卻被她抬手阻止:“長秋你別靠過來,我身上髒。”
她剛抬完棺木回來,按關氏所說她身上沾了晦氣,要用柚子葉洗過澡才能碰家裏頭的人,不然晦氣就會傳染過去。
葉長秋在離她兩步的地方停了下來,手指緊緊揪著袖邊,抿著唇,眸中的渴望幾乎要將她淹沒。
對於少年愈發黏糊的勁頭,童山屬實無奈,隻能往旁邊走兩步離他遠了些,將手上的柚子葉遞過去給葉開夏。
“這是阿爹備的柚子葉,你拿點回去煮水衝衝身子。”
葉開夏應聲接過,偷偷瞟了眼目光熱切注視著童山的葉長秋,與方才的冷漠無情判若兩人,不知感歎他是變了還是沒變好。
“嗯。”葉長秋隨意地點了下頭。
“你說......村裏頭那麼多家生活比許家好的,那劉老四為何偏偏選了那許家去偷?”葉開夏視線緊鎖在少年臉上,不放過一點異樣神色。
少年狀若發愁的擰眉,長指輕捏著茶杯轉了轉,思索了片刻,眉頭一鬆,輕鬆道:“唔,大抵是她太蠢罷。”
“......”看著裝模作樣的葉長秋,葉開夏一時半會有些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