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邵東最信任的人是趙燚,那麼他最不相信的人肯定是賈政經,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中,打從認識了這個人之後就發誓不再相信他。
賈政經的父親賈老爺子,當年也許是希望自己的兒子未來能夠在政治和經濟上都有發展才起了這麼個名字。賈政經也完全對得起這個名字,為人假正經到了極點,就是對政治和經濟完全不感興趣。
正是因為這個賈政經的假正經性格,邵東打小就沒少被他騙。從一開始被他騙吃騙喝騙糖果,到後來一起四處闖禍然後自己背黑鍋,到現在邵東隻要一聽到假正經有提議,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
不過要說邵東和假正經的關係,那是絕對沒二話,友誼就在兩人這樣的經曆中建立了起來。就連趙燚都覺得奇怪,這兩個家夥怎麼可能成為朋友的。
不見麵的時候八輩子都不會打一個電話,見著麵就是往死裏掐,但是如果任何一個人有了麻煩困難,另一個絕對是赴湯蹈火的去幫忙。隻不過麻煩解決了之後,兩個人又是那樣的狀態,互相不搭理,見麵繼續掐。
“所以說,他們兩個與其說是朋友,不如說是歡喜冤家,他們兩個也就是同性,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話絕對是絕配。”
趙燚在給安吉兒介紹完邵東和賈政經糾結的關係之後,非常無奈的總結了一句。
雖然邵東走的時候主要是逃避趙燚的問題,但是趙燚還是很負責任的按照邵東的要求定了飯店順便還把酒店給定了下來。
“他們兩個這樣也算是朋友嗎?我怎麼覺得他們兩個聽著更像是仇人呢?”
安吉兒歪著小腦袋瓜仔細的分析了一下趙燚的介紹,然後不解的問道。
“要說他們兩個,應該算是損友吧!”
趙燚也很難給邵東和賈政經兩個人定位,所以隻能含糊著回答了一句。
就在兩個女人討論著另外兩個男人的時候,這對最佳損友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我說訟棍,現在咱們還是一夫一妻製吧?雖然齊人之福是不錯,但是你做為一個學法律的,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有點知法犯法的嫌疑。”
總算見到了趙燚口中的賈政經,但是沒想到他一進來就冒出這麼一句極度不正經的話。
對於賈政經的說法,邵東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徑直走到趙燚和安吉兒的中間,然後打大方的坐了下去。點了一根煙慢悠悠的說道:“假正經,我保留對你侮辱我以及這兩位女孩名譽的追訴權利,法治社會亂說話是要負責任的。”
“切!從你現在的坐姿以及態度上來看,你對於我剛剛的說法還是抱有幻想的,雖然你表現出來的態度看似很淡然,但是你點煙的時候打火機打了兩次。這證明你有些緊張,因為我道破了你的真實想法而感覺有些緊張,所以我隻是陳述了一個事實,而不是侮辱了你的名譽。”
輕鬆的吐出一口煙,邵東微笑著說道:“要說緊張的話,還不如說我是因為名譽被侵犯而氣憤的手抖。你這在國外深造過的心理谘詢師,說起話怎麼還和以前一樣不負責任呢?”
看著一進門就開始互掐的邵東和賈政經,兩個女孩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這樣也算是朋友的話,那麼他們之間友誼的底限還真不是一般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