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確定了賈政經就是J先生,但是關於J先生到底做過什麼,根本就全都是推論,至少邵東的手裏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而賈政經肯定是深知這一點,所以看起來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比邵東不知道要輕鬆多少。
“所以說你對於契約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你以為我是在法庭起訴你嗎?合理推斷這種在法庭不被認可的做法,在斷罪時可是很有效果的。”
邵東慢慢的說完這段話之後,抬眼看了看賈政經。那副輕鬆的模樣倒是變化不大,隻是邵東怎麼看都覺得他的眼神中好夾著一點兒期待。
“任何的罪行都會留下痕跡,但是你的惡魔職能卻可以消除這些痕跡,如果我們先走對簿公堂的話,我的確拿你沒辦法。”邵東說著走下了審判台,慢慢的走到了賈政經的身邊。
“你的惡魔職能想要生效的話,必須得有個前置條件對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前置條件就是你剛剛說的那段話,也就是你必須向你用惡魔職能攻擊的目標坦白你的身份和目的。而你的惡魔職能真正的功效則應該是修改目標的記憶,同時設下記憶限製。”
賈政經沒有回話,不過眼神中倒是露出了欣賞的樣子,看起來邵東所說的應該沒有什麼錯。
“基於你的惡魔職能,對於你之前所做的事情,我沒辦法追究,但是我可確定的是,在我見到你之後所發生的事情,都和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賈政經眨巴了幾下眼睛,笑著說道:“也不全是,至少陳靜淑和王寧被綁架那次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不過那次倒是讓我見識到你斷罪的實力。”
“斷罪的實力?”邵東輕聲的嘀咕了一句,接著向賈政經問道:“所以你之後借著給我做催眠治療的由頭,對我使用了惡魔職能,消失的那一個小時,其實是我在給你講述地獄的情況對嗎?”
在接受賈政經催眠治療的時候,邵東明確的記得自己並沒有被催眠,但是在他睜開眼之後卻發現時間莫名其妙的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當時覺得奇怪,但卻並沒有深究,現在想想那時候應該就已經被惡魔職能襲擊了,所以對如此明顯的反常現象並沒有深究。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邵東就開始進入思維混亂的情況,每每涉及到J先生和賈政經的時候,就沒辦法把推論進行下去,在加上沒有實際證據的支撐,直到趙燚被襲擊之前,邵東對於賈政經一直是懷疑,但卻並沒有做過什麼實質性的應對措施。
“說起來,你和那邊那位老兄並沒有被我的惡魔職能影響,我能知道你們是怎麼做到的嗎?”
賈政經並沒有回答邵東的問題,此時他好像終於想起來自己的惡魔職能失效這個事兒,突然問了出來。
“我想你現在更想知道的是,趙燚為什麼會免疫你的惡魔職能吧?”
邵東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牙咬的吱吱直響。之前他也一直想不通J先生殺死趙燚的原因,畢竟趙燚在整件事情裏,始終處在一個無足輕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