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做飯的是小老板的婆娘,夥食是好,這會換了那鬥雞眼,做飯感覺像是在喂豬。”
男的往跟前吐口痰,叫道:“怕是豬吃的都比我們新鮮,關鍵是這跟才哥說也沒用,才哥都讓我們忍忍,那鬥雞眼的男人跟方老板是好兄弟,說不讓壞了這份感情。”
“吃不飽哪有力氣幹活啊。”
說著話,倆人都已經站起來:“找機會還是要跟方老板說說。”
蘇九芽聽他們的聲音已經遠去,她才冒出頭來。
工地這些人都是能吃苦的,絕不存在挑食,他們說難吃怕是真的難吃,但是不對啊,黑姑這幾天交上買菜的登記簿上麵買的肉菜可都不少。
有肉有油的飯菜怎麼可能還難吃?
這問題很嚴重,工地的人都是幹苦力,吃不飽哪有力氣好好幹活,稍微有懈怠那對工程質量來說都是致命打擊。
蘇九芽回頭打算往夥房那去看看究竟。
黑姑已經把豆角擇好,在水洗那洗菜呢,蘇九芽看到籮筐裏有菜,有魚有肉,也有蛋,這夥食可不差的吧。
可他們為什麼還說吃的不如豬,難道知道方湛今天要過來,所以今天會買的豐富,也買的新鮮些?
蘇九芽看的認真,肩膀被人從後麵拍了一下,嚇得她險些叫出來,回頭一看是方湛就瞪她:“你走路沒聲音呢!”
“是你看的太入神了,什麼這麼好看呢?”
方湛也湊過去看,啥也沒有啊,就兩盆水:“老趙回去了嗎?”
“回了,剛走的,合同也沒談妥,後天去城裏再細談一次吧。
蘇九芽往前麵走,方湛把手套摘了,將她手拉著。
“你有在工地吃過飯嘛?覺得夥食怎麼樣?”
之前除非有必要,不然方湛很少過來工地的,現在跟她複合,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來這做什麼。
“怎麼,你想留下來吃晚飯啊?黑姑早上買了草魚,讓她給你做個酸菜魚。”
蘇九芽有些話到嘴邊又沒說出去,方湛跟山炮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她也不能光聽工地倆個人的片麵之詞,就跟方湛質疑黑姑。
等下次她有機會過來,把黑姑打個措手不及 ,不給黑姑有任何狡辯的機會。
走過棉瓦房,黑姑就看見他們,笑著打招呼:“留下來吃些呢,炒菜也是很快的。”
王友蓮也看見他們,手拉著呢,黏呼得很:“不要臉。”她罵的小聲,黑姑聽見的:“這你就沉不不住氣啦!”
王友蓮不說話,手裏的菜用力地壓著竹籃:“早晚有她栽跟頭那天。”
她的肚子早晚要鼓起來,看她以後怎麼狡辯。
時間也是不早,工地出來蘇九芽沒再去公司,而是到點回家吃飯。
快到村路口才看見有輛挖掘機停外麵。
這村裏誰蓋豪宅啊,都動用挖掘機,蘇九芽納悶呢,往村裏走 就看蘇進平到雜貨鋪買酒,一臉神氣的模樣。
“之前做飯的是小老板的婆娘,夥食是好,這會換了那鬥雞眼,做飯感覺像是在喂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