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幾個圍觀的男人,笑的是眼淚都出來。
翠姐跟洪春桃在屋裏談事,隻覺得院子鬧哄哄的,也沒仔細聽。
進門洪春桃就看過老癲,瞅著都快四十了,臉曬的黝黑黑的,看起來也不大靈光。
“四媳婦啊,那工地這麼多號人,怎麼就給我家小蓮介紹這麼個啊。”
說不上嫌棄,但也不滿意啊。
“嬸子,這可是友蓮選的,回頭你就知道了。”
剛提起王友蓮,她正好進院子,看著家裏頭這麼熱鬧,還尋思什麼事呢,再看到老癲,臉都綠的了。
“王友蓮,他說你腚上有疤,在床上還咬人,是這麼個回事嗎?”
“你個死黑豬,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呢你!”
王友蓮又惱,又恨,抓著掃把就要去打老癲,老癲也不躲,硬杵著讓她打:“我說的是實話呢。”說著還把衣服扒拉開來:“就這,就她咬的。”
肩膀上可還真有個清晰的牙印,那位置總不能是老癲自己咬的吧。
王友蓮也瞧見了,所有的事實擺在眼前,她就覺得腦子不停地充著血,打老癲更是下手。
老癲皮粗肉草的,也不躲。
六百在旁邊起哄:“他皮厚,你打不動的啊,你咬他啊。”其他男人就笑。
王友蓮鬧不過,闖屋裏去:“老太婆,你趕緊讓外頭那老光棍滾,否則我就吊死在你家橫梁上。”說著四處去找繩子。
洪春桃嚇的不知道去攔著她好,還是去把老癲攆出去的好。
翠姐見狀也起身:“友蓮,你要不願意嫁,也沒人逼迫你,你自個好好考慮吧。”
出去喊老癲一聲,老癲就跟家裏頭養的狗一樣乖乖就跟翠姐走了。
這趟提親下來,整個石裏村都知道王友蓮懷了老癲的孩子,不僅僅如此,連王友蓮腚上有疤的事大夥也都知道了。
方湛在水泥廠監工,石狗給他帶翠姐的話。
得知結果他多多少少才鬆一口氣,他就是怕王友蓮不知廉恥的死纏爛打,到時候村裏的輿論肯定讓蘇九芽心煩。
現在就剩下王友蓮嫁不嫁的事了。
蘇九芽跟劉玉梅帶肉肉去鎮上打預防針剛回來,就順道路過水泥廠找他,看他們倆背對著她抽煙說話。
“我挺好奇的,要是你喝醉那晚,王友蓮真爬你床上,你會怎麼辦?”
蘇九芽聽石狗這問話,她自己也挺好奇的,停下來想聽答案。
才哥正推著一車紅磚過來:“九芽,讓讓。”
兩人都回頭,就看蘇九芽在他們身後,石狗就覺得背脊一陣涼,他真不是存心給方湛挖坑,他隻是單純的好奇,來自男人的好奇。
方湛把煙掐了朝她走過去:“回來了。”將她的手拉著,帶他的小辦公室去:“你不是說公司有事跟我說?”
蘇九芽還在好奇剛剛的答案,她坐下來,眼神就一直跟著方湛:“我挺想知道答案的。”
沒頭沒腦地這麼問,方湛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什麼答案。”
“就大前晚,要是王友蓮,真爬你床上,你怎麼辦?”
方湛麵上平靜,心裏頭咬牙切齒罵著石狗。
惹的幾個圍觀的男人,笑的是眼淚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