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失戀可以找朋友傾訴,可他不能。
正如大誌說的那樣,他從未戀過,就不能算失戀。
誰說他沒戀過,他那叫暗戀好不好,所以他這埋藏在內心的失戀,傷了也隻能算內傷。
和柳笛的關係隻維持了三天,他就扔給她五十萬,讓她有多遠滾多遠。
同樣的錯誤他又犯了n次,依舊每次都扔給那些女孩五十萬,看她們興高采烈的拿著錢滾走的樣子,他才痛下決心,他不能再玷汙自己了。
慢慢的沉澱,慢慢的忘記,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顧小夏的影子在他的記憶裏,也就那麼回事了。
第一次遇到莊柔,看著她笑意輕盈的走過來,恍惚間,他好似又看見顧小夏了。
“康總,我可以請您喝一杯嗎?”
看著眼前的紅酒,在看看端著紅酒的女孩,他使勁眨了眨眼,才從恍惚中清醒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這是他和莊柔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冒冒失失的問人家女孩的名字。
“莊柔。”
莊柔,不姓顧?
實際他知道顧小夏是獨生女,可還是抱著希望,以為,或許是希望她是顧小夏的姐妹。
不得不承認,莊柔和別的像顧小夏的女孩是不同的,因為她更善解人意一些,更識大體一些,或許真正的不同,就是她和顧小夏更相似一些。
顧小夏走了多久,他就折磨了自己多久。
幾年都過去了,他終於有了放下她的想法,畢竟莊柔,也不比她差不是嗎。
身邊有了固定的女人,他也不會在傻乎乎的到處尋找和顧小夏相似的女人了。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心也真正的沉澱下來的時候,他竟然又遇到了顧小夏。
那班飛機是從美國飛回來的,也就是說,顧小夏這幾年,極有可能一直都待在美國。
一直乖乖待在他身邊的女人,怎麼會突然就去了美國?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貌似還不錯,難道她當年就是因為這個男人,離開自己的?
突然有種相見不如懷念的感覺,如果不見,他或許還會給自己留個美好的遐想空間。
可這一見,他突然很憤怒的明白了一件事,當初她的離開,竟然還真是因為別的男人。
突然接到中介公司打來的電話,說顧小夏要賣他送給她的那套別墅。
剛一回國,就迫不及待的想和他撇清關係,這怎麼可以,他那三年的心痛,豈不是太不值了。
抱著羞辱她的心,等在別墅裏,真的隻是想看她吃驚害怕的樣子嗎?還是想等她給他個解釋?
不管出於什麼目的,三年未見,他竟然還是控製不住的想衝過去抱抱她,甚至想現在就要了她的想法。
他每向她跨出一步,心就會揪痛一下,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不曾相見,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死活,如今小東西就好好的站在他麵前,而且看著比以前還要豐滿了許多,那他這三年的擔心,牽掛,豈不是都白費了。
那一刻,他突然覺得,隻要她好好的,他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他不在乎她的背叛,不在乎她和別的男人生了孩子,他隻要她能回來,他真的都可以不在乎。
他這樣想了,也這樣說了,可她卻斷然拒絕了。
女人要是狠起來,果然夠狼心狗肺。
她若安好,那怎麼得了。
看著她逃跑的背影,他突然就發起狠來。
百般刁難,看她焦急的奔波,可他卻找不到一絲絲報複的快感。
派出去調查的人回來報告,說顧小夏根本就沒和那個男人結婚,還說她買的那套房子就她們母女住進去了。
聽到這些,他才心情大好起來。
原來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主動找上門去,她恰好正在幹活,小臉灰突突髒兮兮的,可就這,他還是覺得她可愛的不行。
可不管他如何說服,如何誘~惑,她就是一個動作,搖頭。
這次他真生氣了,好吧,哪次他都是真生氣,不過還不是一轉頭就什麼都忘記了。
一踏出她的破家,把門一摔上,他就又後悔了。
當時要不是莊柔恰好那個時間打來電話,不然他真有可能轉回去,在和她繼續糾纏下去。
一直弄不明白顧小夏為何突然離開,又為何能去美國,終於在看見雪兒的那一刻,他好似什麼都明白了。
那個和他長相極其相似的小女孩,不會就是他的種吧?
輕鬆取得了小女孩的頭發,拿去做了dna。
不過他這樣好似有些多此一舉了,因為他已經很肯定的說,那個小女孩,就是他的女兒。
那一晚,他激動的一夜未睡。
他竟然已經有了女兒,而且還是和顧小夏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