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隻恨東方賊子窮凶極惡,讓我上官雲折膝在下十數年,幸好這些年來,我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任教主,要為任教主效力,前些日子,教主尋到上官,直叫上官感歎,老天開眼!”上官雲一頓奉承,聽得房頂安曉一陣惡寒,可那任我行卻麵色大暢,估計此時心裏爽快不已。
“呸。”童百熊忍不住吐了口唾沫。“童堂主可是有異議?”任我行欣喜一收,童百熊的唾沫不亞於打他的臉。望著麵色沉下的任我行,童百熊同樣陰沉到極點。
任我行一群人有備而來,單一個上官雲,就夠他大戰不休,更別說武功在他之上的向問天,和深不可測的魔頭任我行。
“童堂主,明人不說暗話,當年你為神教出生入死,立下汗馬功勞,老夫不敢忘卻,聽說東方賊子篡位之後,你百般相助,今日也才是風雷堂的堂主,可見他不把你當回事,隻要你棄暗投明,事成之後,老夫願以青龍堂首座回報。”任我行擲地有聲。
身後上官雲眼中閃過嫉妒光芒,他見到任我行,知道不能抵擋,納頭便拜,一片赤膽忠心,才得了個朱雀堂堂主,比起本身的白虎堂長老,還有所不如,隻是名分進了而已,童百熊何德何能,直接從風雷堂一躍成為青龍第一堂的堂主?
“任我行,你不必滿口引誘之語,如今的神教,長老堂主又有何區別?”童百熊不屑一笑。“你覺得老夫做的不對?”任我行知道童百熊頑固,不過這人確實是忠心耿耿,而且是個人才,不像上官雲這種牆頭草,固已他多騰出幾分耐心。
“何止不對,簡直是愚蠢至極。”童百熊斥言。“老夫自問無愧,比起東方賊子偏居一隅,你又有什麼看法?”任我行麵色如常。
“當年你妄想攻下五嶽劍派,害得神教十大堂主盡皆殞命,如今長老即是堂主眾人皆知,我看你身後上官雲麵色鬱鬱,你怕是沒給足他好處。”童百熊避而不答,反倒施出離間計。
“哦?上官雲,這倒是老夫沒調查清楚。”“屬下不敢。”上官雲連忙拉住上官風跪倒。“事成之後,白虎朱雀,皆由你掌管。”任我行大肆畫餅。“願為教主效死。”上官雲大喜過望,這讓他不禁偷偷地望了眼童百熊,眼裏滿是感激。
“蛇鼠一窩。”童百熊笑了,上官雲的德行叫他不恥。“童堂主,老夫給足你麵子。”‘蛇鼠’二字分外刺耳,任我行耐心消散一分。
“任我行,正派叫你魔頭,你可知在神教,你也是一樣的名號。”童百熊繼續道。“大膽,教主雄才大略,豈是你們這些短淺小人能夠揣度?”向問天發現任我行陰沉麵色,不禁站出身來。
“向左使,我知你和任我行感情深厚,當年也隻有你二人回來,不是麼?”童百熊微微一笑。“誰知那五嶽劍派如此陰險,再說他們也損失慘重。”向問天愧疚神色一閃,但他仍舊堅信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