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眼光隱有淚珠,任我行向問天俱是頂尖高手,童百熊擋不住他們,這種絕境之下,自己的後果可想而知,一念及此,東方白反倒冷靜下來,她轉過頭。
“嘖嘖,這東方不敗冒出來的妹妹,眉角倒是有七分相似。”任我行喃喃自語,他對東方不敗的恨深入骨髓,那張臉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見到東方白後,任我行心裏已是信了八分。
“任教主,還有一武功高強的年輕人,沒有出現。”上官風咬牙道。
“教主,您可得為我兒主持公道。”上官雲見到兒子開口,湊上前來,他隻有這跟獨苗,如今被人毀去雙眼,這讓他如何不怒。
“放心,那小輩趕來,老夫必讓他任你二人處置。”任我行點頭。
“我要割了他的雙耳,用水銀堵塞他的鼻孔,針線縫住他的嘴巴,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上官風指甲陷入肉中,幻想自己折磨安曉,得以報仇的快感。
“好!無毒不丈夫,有仇必報才是男兒所為!”任我行大聲誇讚。
“他不會來。”東方白悵然搖頭,現在安曉都未出現,他可能察覺到任我行一行,悄悄離開了吧。
東方白越想,心中越發安靜,她平淡地注視任我行,眼中毫無怯懦。
“不錯,果然是賊子的妹妹,這份鎮定老夫很是欣賞。”此行可謂大豐收,不僅得知東方不敗重傷消息,更是能擄到他的親妹妹,隻要控製這女子,仇就算報了一小半。
“任我行,你也曾是神教教主,頂天立地的男兒,小姐不過是一普通女子,毫無武功傍身,你對他不利,就不怕天下人恥笑?”童百熊發現任我行眼光閃爍,不禁心中大急。
“哦?不會武功,那更好控製。”任我行心中一喜。“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任我行目視童百熊,自然而然的說道。童百熊見他如此,心中鬱結之下不由再吐一口鮮血。
“噗!任我行,教主隻是關押於你,並未取你性命,你難道不懂知恩圖報?”童百熊艱難地指著任我行,鮮血不斷從他嘴角溢出。
“知恩圖報?好一個知恩圖報!”任我行怒吼一聲,震得人耳膜嗡嗡作響。
“把那東方賊子也關在湖底十數年,讓他感謝我的恩德!”任我行怒發衝冠,心中殺欲暴漲,童百熊不說還好,一說任我行就像被點燃的炸藥桶。
屈辱十數年,在暗無天日的湖底苟且偷生,要不是任我行,心中殘存著對東方不敗的仇恨。
還有自身的倔強,估計早就在那不知年月的孤寂中自絕身亡。童百熊倒好,拿這件事出來刺激任我行,還說什麼知恩圖報,任我行當即理智一散,狂撲向東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