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任我行搖了搖頭,他對安曉的實力已是有所認知,畢竟他真正一掌劈在安曉身上。
“上!”任我行甩掉心中雜念,他望向安曉的目光中那複雜的意味消逝,隻剩下一片慷慨神色。
任我行一掌劈出,直取安曉小腹,安曉既然有恃無恐,想必對自己致命的弱點非常有信心。
如此想來,小腹有可能時他薄弱之處,但願這一掌能夠建功。
向問天鼓動全身內力,安曉的狂氣激起他的豪氣,他自問和任我行一般,乃是江湖頂尖高手。
如今受到輕視,向問天自不會藏拙,他單手一拳,攻向安曉右胸,要嚐嚐究竟是什麼讓教主變色。
上官雲此時心情比起任我行還有複雜,身旁兒子向他暗示,他已明白,瞎眼的兒子出自安曉手筆。
可就連任我行都如此忌憚,他一個一流高手,在安曉麵前,顯然不夠看。
但瞎眼之仇,不報焉有天理?再說安曉這般自大,居然硬抗兩名頂尖高手的攻勢。
這讓上官雲心中暗自揣摩,任我行直取小腹,向問天攻向胸膛,此人必定全神應對,隻要自己狠辣三分,說不得能取他性命。
上官雲麵上狠色一閃,兒子瞎眼在前,三人圍攻在後,他一拔鞘中長劍,厲刺安曉雙眼。
任我行見上官雲動作,不由心中生怒,他與向問天都不是致命的招數,就是為和安曉留上一線。
親手擊中安曉的任我行知道,安曉的層次絕不是略勝他般簡單,這種人物,若是惹怒。
即便上官雲建功,也不會立刻死去,到時候麵對失去理智的安曉,幾人處境極危!
不管幾人心中作何想法,劍已出鞘,焉有收回之理?“啪。”任我行率先擊中安曉,掌腹相交傳出一聲悶響,或許因為肚皮柔軟,任我行沒感受到反震的力道。
安曉紋絲不動,麵色不變,皮膜下方似有光華流動。
“嘭!”向問天緊隨而至,拳胸相交暴起巨響,向問天臉上通紅,隻覺手背疼痛難忍。
他終於明白方才任我行的處境,這哪裏是人?分明就是一團鋼鐵。
安曉一動不動,麵色不變,皮膜表麵隱現黃芒,這光芒若有若無,在場無人察覺。
“叮!”上官雲一劍刺來,安曉閉上眼皮,隻聞金鐵交戈之音,上官雲不得寸進。
安曉立地生根,麵色不變,他皮膚散發著淡淡的黃芒,似要和大堂內的蠟燭光芒混為一體。
可任我行向問天兩人何等眼裏,見得安曉居然發光,還是黃光,兩人對視一眼,駭然不已。
“不可能。”上官雲不願意接受這個結果,他挺劍再刺安曉左眼。
“為什麼?”上官雲癱坐在地,他瞧著手中隻剩劍柄的長劍,無法想象這是人類的肉身。
發覺安曉麵上微有怒色,任我行壓住心中驚駭,他走到上官雲身前。“小英雄,我等佩服!”安曉揮揮手,身上黃芒一收,讓任我行等死目光一凝。
“小兄弟果然是千年一遇的天才,上有達摩祖師五十高齡練就神功,今日小英雄弱冠之年,踏登絕頂,老夫佩服之至。”“什麼?”安曉麵色一諤,任我行似乎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