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山武館內,孫濤拖著重傷的身體回到了這裏,眾弟子一見大師兄受重傷,連忙上前關心的詢問情況。
一臉麻子的男子關心的問道:“大師兄,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不是去守擂了嗎?這安寧府一般人應該不是你的對手的,有本事的人,也不會去跟你打才對呀!”
“咳咳!”
臉上有一道傷疤的男子,連聲咳嗽,示意那小子閉嘴,或許是知道說錯話了,麻子也不說話了。
孫濤臉色一沉,強打著笑容,道:“沒事,就是不小心打輸了,大家各憑本事,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受了些傷,師傅在嗎?我受的內傷,不勞駕師傅是不行了。”
這武館內,雖然有著上百號人,但是真正跟著鐵震山學到東西的,也就是那麼幾個人,這都算是真正的徒弟,外麵的那些頂多算是學個普通的拳腳功夫,有的連淬體境都進不去。
李世石也就是一臉麻子的男子,道:“師傅就在裏麵,我扶你去找師傅。”
鐵震山沒事就是在武館內練功,這人的年紀一大,不常練武功的話,這一身本事就會荒廢的,除非進入先天以上才沒有這樣的顧慮,鐵震山的兒子不成器,他就需要多加把勁,直到他的兒子能撐住場子才行。
刀疤男子看著離開的孫濤二人,不禁搖了搖頭,他是鐵震山後收的徒弟,排行老三,名叫吳凡。練武時間不長,但是也明白踏入巔峰後,需要一本好的內功心法,才能踏入儲氣境,鐵震山對於這麼多年的大弟子,都藏著掖著,不肯傳授。
現在受了內傷,還要找師傅才能療傷,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大家也能猜到師傅是怕大師兄武功高了,鐵如風鎮不住他,可是孫濤從來沒有想過跟他搶武館呀!
吳凡搖了搖頭道:“師傅這次可是走了一步臭棋呀!希望師兄不要介懷才是。”
武館地方不小,後麵還有一個大的演武場,在演武場旁邊還有一間屋子,裏麵常年高溫,還有著不少的大鍋,裏麵燒著大量的沙子,正是用來修煉鐵砂掌用的。
一個白發蒼蒼但是孔武有力的老者,一次次的用雙手插進正在燒熱的沙子中,此人正是震山武館的館主,鐵震山。
鐵震山突然朝著門口喊道:“誰,在門口偷窺。”
剛剛到達門口的孫濤,聽到這句話,臉色立刻變得鐵青,他沒有想到他的好師傅,時時刻刻都在防備他,偷窺,這二字用的真妙呀!
李世石怕師傅誤會了,連忙高聲道:“師傅,是我,大師兄受傷了,我帶他來找您醫治來了。”
鐵震山聽到了徒弟受傷的消息,也不急,慢慢道:“先等會兒,把他帶到我房間內,我一會兒就到。”停下了練功,鐵震山把桌子上放的秘籍,收進懷裏整理一番衣服,才出去。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這些動作,都被從窗戶處一個小洞給泄露了。孫濤雙手顫抖,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李世石也不知道師兄怎麼回事,也不敢問,隻能默默扶著師兄往師傅的房間走去。
等鐵震山到了房間時,就看到兩個弟子,一個坐在凳子上低著個腦袋,另一個一見師傅,立刻高興的走了過來。